姜长老:“……”
你敢不敢把这话当着宗主的面说出来?
再说,咱俩好像也没那么熟吧?你犯得着和我说这些吗?!
难道是因为他怕我继续追问他和凤溪的关系,或者是担心我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所以没话找话?
姜长老是个厚道人,当即对吉长老也传音入密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吉长老以为姜长老说的是他吐槽古宗主的那些话,顿时有点小感动,老姜这人还怪好的!
他就喜欢和这种嘴严的人来往了!
于是,开始叭叭叭吐槽古宗主!
“咱们这位宗主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咋好,像我们俩这样的栋梁之材他不亲近,偏偏亲近那些溜须拍马之辈!
关进去那九个要不是他纵容,他们也没那么大的狗胆!
你说该不会是他听说晋长老他们被关进幽都炼狱急得跳河了吧?!”
“跳河就跳河怎么还把家当也丢到河里了?这是不想过了?”
“你说他怎么还把自己给拆吧了?可能这样涮得更干净?”
……
姜长老:“……”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嘴这么碎?!
怪不得凤溪小嘴叭叭的,这下都不用问,肯定是你的至亲!
要不是年龄对不上,我都怀疑是你亲闺女!
不是亲闺女多半就是亲孙女了!
至于为啥不是一个姓,这还用问吗?掩人耳目呗!
两人这边鸡同鸭讲的时候,终于有长老问到了正题。
“宗主,您,您怎么会在孟婆溪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古宗主背着手说道:
“我为了测试红色溪水的浓度,一首在上游守着,我刚才突然想到,红色溪流褪去的短时间之内,溪流会不会也有变化?
为了搜集更多的数据,我便特意将骨头散开了,没想到让你们误会了。”
吉长老暗戳戳对姜长老吐槽:
“这话傻子都不信!他要是测试溪流,为啥把身份令牌都丢了?还有那些衣服靴子,桌椅被褥,难不成这些东西也能测试溪流?”
下一刻,他一脸感动的对古宗主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宗主您为了宗门真是操碎了心!您真是我等楷模!请受我等一拜!”
姜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