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着,江辞又叫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的思绪——
“夏倾月。”这次,他除了叫她的名字,也在她出神的时候走到她身后,想对她凶,又不舍得:“你有时间看雨景转移话题,怎么不想着哄我,是要我说出来提醒你吗?”
腰间逐渐攀上了江辞的温度,夏倾月能清晰感受到,浅冽的木质香气仿若化成了形将她紧紧缠绕,似要浸透她的所有感官。他整个人与自己身后相贴,手臂圈在了她的腰侧,无时无刻不在传递独于他的炙热。
“我……”像是被烫了一记,夏倾月脚步堪堪趔趄,控制不住身子向前跌了一下,侧脸贴向落地窗,呼吸着,温热的气息模糊了眼前的一小片窗面:“我没有转移话题……”
她是真的想跟他分享雨景。
“我觉得,我吃醋还挺明显的。”江辞没打算放过夏倾月,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单手桎梏住了她的双腕,控制好力道,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看不出来?”
江辞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一些,也沉,就像外面冰冷扑落的细雨,携临着寒凉的冷风无边际地噬燃全世界,让夏倾月身子一抖。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江辞。”
夏倾月觉得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可是目前又逃不掉,二十一层的高度,全景落地窗,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捕风捉影。
她咬唇,细细呜咽:“……会被看到的。”
试图挣扎了双腕,但挣扎的后果却是被收得更紧。
江辞一记又一记的心率沿着她肩胛骨的触点传递到自己的血液,潮水般地翻涌着,也在她的每一道神经上种下了灼烈的痕。
“姐姐心虚了?”江辞轻笑,而后身子微偏,故意在她脸侧吻了一下,“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
舍不得欺负她,但现在,他特别想欺负她,“还是说,我们需要该做什么。”
礼物
他说话的时候,一寸寸的气息飘绕在她的颈侧,绵延而炽热,勾着她引入贪恋的陷阱,也将她拽入爱欲的深渊。
慢慢地,她原本已然迷离的意识逐渐被抽丝剥茧般占据,直至,完全为他所控。
需要,该做什么。
夏倾月在心里解读了一通这句话的意思,意有所指。
她睁开眼,眼前离她仅有几厘的落地窗面倒映着自己和江辞的身影——她的双手被他桎梏,头发坠落在身前,有些凌乱,那片模糊的窗面遇冷消散了雾气,被困在里面的她眼尾泛了红,长睫微颤,宛如受了伤难以自愈的蝴蝶;而他则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褐眸深处蛰伏着对她的占有,薄唇轻扯,睥睨云端,像是天生的坏种。
夏倾月从没见到过这样的江辞,她的胸口轻轻起伏,又呼吸了几下,视线垂低,透过明净的窗面,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了行走在小区路间的行人。
在这一瞬,夏倾月的心失了一拍,“江辞……”
她害怕了,如果一抬头看到他们……
“宝宝。”
不想吓到她,同分同秒间,江辞换了一个称呼,也是第一次这样叫夏倾月,叹了声:“如果可以,我很想把你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在那里,只有你和我。”
借着这个姿势,他从背后拥抱住她,侧脸贴着她的侧颈,装模作样地跟她扮可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我吃醋了,你不哄我?”
“……”夏倾月抿唇。
其实……也不是不哄,只是她在想该怎么哄他,这不是还没想好说什么吗……
“你就是不爱我了。”江辞咬了一下她的脖颈。
“嘶……”刺了疼,夏倾月细眉微蹙,蔓延的痛感愈发加深,她生生给受住了,“疼,你一吃醋就爱咬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