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敛搂着她的腰。
看她几秒。
他抬手解开钮扣,随后直起身子,再次堵住她的嘴唇。
纱窗飘着。
榻榻米上的人儿,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她勾着闻敛的脖颈,埋头,咬住他的肩膀。闻敛偏头亲吻她的脸颊,脖颈。
几秒后翻身。
把她按在榻榻米上。
夏言嘴里的声音被他堵住。
起起伏伏。
不知何夕。
好在三楼的洗手间够大,那位画家直接在洗手间里安了一个浴缸,地砖颜色也
很漂亮。两个小时后,夏言擦着头发,穿着一身常服走出来。闻敛走在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他衬衫扎进裤腰里,钮扣只扣了少许。
肩膀往后有抓痕。
夏言在办公桌旁坐下来,纤细的指尖拨弄着桌面上的五子棋。
突地。
一个小人儿探头。
夏言转头一看。
夏知祺眨眼,他看了眼在给妈妈擦头发的男人,又看一眼夏言,眼睛眨啊眨,有些不知情况。夏言朝他伸手。
“进来。”
夏知祺这才松开扒门的手,哒哒哒地迈着小短腿朝她走去。夏言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闻敛垂眸,对上夏知祺那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睛,父子俩对看着,夏知祺嘴巴张了张,闻敛突地伸手,弹了下夏知祺的额头。
夏知祺一痛。
嘴巴一扁。
夏言冷看闻敛一眼。
闻敛一顿,低声道:“不想他开口喊我那个称呼。”
夏言:“哦,是吗。”
夏知祺:“呜呜呜,妈妈,大姨父坏。”
夏言看向闻敛,挑眉。
闻敛下颌紧了几分。
他顺了顺夏言的头发,随后把毛巾搭在扶手上,他拉了椅子坐下,夏言低头哄着夏知祺,在他的额头上吹吹。她很温柔,面对儿子时非常温柔,闻敛往后靠,看着他们,夏知祺被她哄好了。
揉揉眼睛。
“妈妈,想干爸。”
夏言拉开他的手,道:“等干爸手术完,再去可以吗?”
夏知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