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的问题让冯贱慌乱。
她张了张嘴,她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一副迷茫的样子道:“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只见过一两个来旅游的,没两天就走了,偶尔偷听大人谈话,但总是没听两句就会被发现,然后被我爹狠狠打一顿,之后我就不敢偷听了。”
“你总是阻止我进村,是感觉村里有危险?”
冯贱点头。
真实的危险她并没见过,但她隐约从偷听的谈话和发现怪事中,察觉到村里好像总会秘密搞什么东西,所以她害怕,害怕秦宛长得这么美,进村后会有危险。
就像那些来村里旅游的姑娘,没出两天就消失了,虽然村里说她们是回城了。
“或许你的感应没有错。”
“我很感谢你的担心,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
“我无法做到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装作不知情,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一些人落难。”
“但我明白你的顾虑,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自己想办法。”
说完秦宛要走,被冯贱一把拉住,虽然她面容依旧带着纠结和害怕,但她还是对着秦宛重重点了点头。
“我、我去帮你查!”
“秦
宛,自从你来到这,给了我很多力量和勇气,我不能、不能再向以前一样懦弱下去了,我要变得和你一样强大!”
“你一直很强大。”
从她在家庭的压力下艰难上到高中,在她反抗婚姻进入学校,她一直在努力的为自己争命。
她值得更好的命!
“查的时候,以自己安全为主,查不到也没关系。”
“我会的。”
谈话结束,两个人自然分开。
冯贱继续去帮忙,秦宛则到处看了看,最后回到了生男身边。
此刻,灵堂只有生男一个人,她披麻戴孝跪在自己父亲棺材前,眼泪已经流干了,腿也跪麻了。
见到秦宛,生男有些怯怯的,她一直很怕这个美丽的老师。
尤其亲眼见到她打了父亲后。
“坐下写一会儿,吃点东西。”
秦宛指了指不远处的凳子,和桌子上的水果。
生男摇头,跪在那一动不敢动。
秦宛掏出手帕垫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来,她再次指了指身边的位子,尽可能的温柔道:“坐到这里来。”
她以为的温柔,在生男耳中却是命令。
生男吓得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但由于腿麻,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秦
宛直接用椅子接住。
她拉着凳子将其拉到身边,生男十几岁了,还加了个椅子,秦宛瘦弱的身体却拉的毫不费力。
生男整个人都惊呆了。
“秦、秦老师,你好厉害。”
不仅是刚才厉害,前两日一个人打两个大男人,并且轻松取胜,更是让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