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干出这事儿有这般行为,简直让簌簌震惊!
实在不敢相信!那可是萧珏啊!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
接着又过了五日,一模一样的时间,一模一样的情况,就连停留的时间也差不多,萧珏又来了。
小姑娘倚在床上,裹着被子,对着他侵略似的目光,小声地答着他的问话,不敢明目张胆,但终是伸出小手,假装给他摘,掉落到他头上的什么,借机摸了摸他的额头
发现,咦!不烧啊!
那怎么这般反常!简直是老铁树开了花!
接着一个月,那男人便是像这般每隔五六天必到一次,即便每次只停留一炷香到两炷香的功夫,但这已然是萧珏能忍住不见她的极限。
转眼四十多天便过了去,簌簌也出了月子。
这日晨时,母亲和宫里的嬷嬷早早地便为她准备了艾草等物洗澡。
小姑娘终于被允了下床和洗澡,舒舒服服地泡了好久。
母亲也早便为她备好了衣服。
簌簌确是个天生的尤物。
她生了一对儿龙凤儿女,但小身段丝毫没走样不说,出了月子便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身粉嫩的华衣穿了上,瞧着和孕前无二样,小脸蛋儿,脖颈上,腕上,手上,皆是雪白雪白的,吹弹可破,水嫩嫩的,惊为天人。
那张小脸儿,倒不亏是昔年薛家老夫人所言,天生的狐狸精。
母亲,姐姐,巧云,冬儿,以及宫中过来伺候的两个嬷嬷,无人不夸赞,更是聊着聊着,说着说着,几人便都不约而同地提及了半月后的大婚,提及了太子。
小姑娘一听这,又羞赧了。
萧珏是她出了月子后的第三天来的,进来人便微微怔住。
这些时日,细细的算来,他来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但小姑娘在坐月子,当然无法梳妆打扮,虽然萧珏看她一样的美,一样的可爱,一样的喜欢,一样的让他魂牵梦绕,抓心挠肝,但眼下出了月子的那小人儿自是更美,更绝。
那男人旋即回过神儿来便笑了。
他负手走到她身前,凑近她,打趣道:“看来孤今天来的巧了。”
小姑娘早便站了起来。
“簌簌刚看过安安和乐乐,他们好可爱。”
那安安是她那对龙凤胎哥哥的名字,乐乐便是妹妹。
她小脸儿微红,有些所答非所问,并不接着萧珏的话说,因为听懂了那男人话中的意思。
她往日里见他都是在床上盖着被子,且一身素衣,今日肯定是新鲜。
萧珏越靠越近,停在了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一会儿,便低下了身去,和她快要贴了上,鼻尖也微微碰到了她的鼻尖,说道:“安安和乐乐,孤没看到,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可爱,倒是知道你。”
小姑娘微微低头,身子后退了下,清晰地感到了那男人滚热的气息,小手也很自然地推在了他靠近过来的胸膛上。
“等殿下看到了就知道了。”
她依旧在和他聊宝宝们,但那男人眼下只想聊她。
他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将她抵在了墙上,目光灼热,看不够一般,一直盯着她看。
小姑娘脸红,羞涩,不敢抬头,只软声软语地道:“还有半个月而已了殿下,这里,不可以。”
他是偷着来的,簌簌不知道他忘没忘,提醒了提醒。
那男人微微一笑,倒是比往常好说话的多,语声暧昧又好似带着几分挑-逗,问着,“亲一下也不行么?”
说话的同时手移到了小姑娘的锁骨上,轻轻地抚摩了抚摩,低声问着,“嗯?可不可?”
可不可,他也都凑了过来,嗅着她香甜的气息,亲了亲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般,继而换了角度又是那般亲了亲她,如此反复。簌簌的头越来越低,小脸儿滚热,被他撩-拨的心口小鹿咚咚撞,从额头到脚都灼灼烫烫的。
那男人终是捏起她的小脸儿,深吻了她。
这般许久之后,松开了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唇角含笑,“长高了。”
“唔?”
弄得簌簌羞红着小脸儿,一脸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