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颗悬高的心蓦地落地。容麒泪一聚,嗓一扯:“茵茵,你真是大舅的好大腿!!”“嘘嘘嘘,深呼吸缓缓情绪。”贝茵又道,“自家人,我就直接说了,师父已研究出可以增加寿命的药剂。”包括情绪起伏不大的容秀珠在内,三人瞳孔剧烈一缩,一副听到天方夜谭的惊悚表情。“没打算问世。”三人了然,震惊点头,表示一定不会说出去。“外祖母身体亏损严重,即便好好调养也没几年寿命了,我想打算给她做寿命药。”贝茵把一直玩她耳垂的阮阮拉过来,抱着一根胳膊贴贴。“师父也允许我给他人注射,不过有条规矩,要先过问本人看法,哪怕我的亲人。先试着做,成功后再问。”容麒回过神,又惊又喜:“不愧是海博士,太牛了!我觉得压根不用问,老娘肯定想多活几年!”容麟打他一下:“海博士立得规矩,就算走过场也得照做,别打岔。”外祖母体太虚,不能注射强效药,正好贝茵胶囊盒里有对症的轻效药,无需再重新调。被两个舅舅带着逛完整座府邸,最后来到名为“雅轩”的独立小院。进入月亮门,踩着石子路往前走两分钟,两间屋子映入眼帘。大舅:“专门给你俩安排的,我去看看小老太,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和舅舅说。”阮翡也没多说什么,反正晚上也就走两步敲夜门的事儿。她随着贝茵进入左门房,随意观望几眼豪华古风客厅,掀开珠帘直奔卧房。一眼便见红木梳妆台旁边的架子床。床身上架着四方柱,中间掏了一个圆,供人进出。四周垂下蚕丝白纱幔,床下配备宽踏步。阮翡睡过很多床,也曾以地为席以天为被。独独没睡过这种古老且精美的木质艺术品。她对一拳就能捶个稀巴烂的老古董,表达深深怀疑:“这玩意结实吗?”贝茵笑着怂恿:“你上去蹦两下,看看会不会摇晃。”阮阮利索地踢掉帆布鞋,没多久得出来结论:“挺结实,滚起来还没声,太棒啦!”她侧躺床上手托住脑袋,朝贝茵笑嘻嘻地勾勾手,“来嘛姐姐,搂住香香软软的宝宝a午睡一会。”“谢谢。”贝茵接过卧房门口佣人端来的茶托,放小塌的桌子上,顺势坐下去。“香倒是挺香,不过哪都硬,也就嘴最软。”姐姐不过来,阮翡便穿着拖鞋过去,脚一踢带上门。腿弯曲抵住塌边边,覆身而下,将贝茵斜斜摁于塌上。左手穿过背部环住腰往前一带,右手捧住脸,热吻紧随而至。“那品尝一下打打分,有多软。”对于接吻一事,本就无师自通的阮大指挥官经过多次实操,越发驾轻就熟。打仗一样,深知进退有度,也知该何时设下陷阱,让对方来够。再配之七十程度的冷雪味,便会把对方迷惑的沦陷,眸色迷蒙且乱,跟随她来绞缠共舞。只不过,次次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便是了。逐渐不满足于亲吻。却因稍后还有事做,只能把一身野火憋进肚子里,处处吻四处摩挲,喝点沾上些许荤腥的肉沫解渴。她胃口素来极大,一喝便是两个小时,直到门外大舅呼喊。“茵茵,你外祖母醒了,闹着要见你,方便的话,随我来一下?”“好。”贝茵肩头一片清凉,手覆上在她耳边呵吐热气人的脑袋,“马上来。”逗小老太日常贝茵整理好衣服,急匆匆前往医疗室。老太太半躺病床上,浑黄的眼里噙着泪,挥开容麟的手,声音又颤又急。“我不要你,你走开,我要锦儿!你说她会来,她在哪儿呢?是不是又离开我了?”走到门口的贝茵正好听见这话,有些不是滋味地顿住脚步。一旁的容麒叹道:“自从老爷子去世后,老太太记忆力时好时坏,估计又犯糊涂了,把你认作小妹。”贝茵无言点点头,深呼吸缓缓情绪,笑容满面地走进去。“外祖母醒啦?”老太太却神色迷茫:“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锦儿,锦儿去哪了?”贝茵坐在病床边缘,故意生气道:“天天念着我妈妈,都不关心关心您小外孙女茵茵,有点吃醋哦。”经她一提点,老太太断掉的记忆立马续接上,眼睛逐渐回归清明。“是茵茵呀!哎呀,瞧我这老糊涂,又把人认错了。”贝茵扭过头,故意哼了声:“我瞧您一点都不糊涂,只是找借口不关心我。”“那哪儿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