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煜:“不会,包养期间只有你一个,结婚,合约就结束,不会让你做小三。”前一句南黔还在庆幸,我的小1就是好,下一秒啪啪打脸,他说出这种话,潜意识里就没有娶他的打算,差一点点可以憋回去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了。金煜要碰他,他躲开了。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放回口袋。金煜不悦,“你拿它做什么?”黔黔插口袋里的手,快把掌心给抠破皮了,“你迟早要结婚,等合约结束,我再花。”金煜动了动眉,到底也没再说什么。气氛陷入莫名僵点。睡觉少年也没主动贴来了,金煜总觉得怀里少点什么,把人拽过来,满足,唇瓣贴着小脸,手朝那不能言说的地方探去。黔黔并着月退,一点都不配合。金煜皱眉,“你想在我结婚,继续保持这种关系?”金煜:“你不是不想做小三?”原主奶奶手术成功,有钱享受最精心的护理,崔京贤残留的情绪也彻底消散,黔黔不高兴,真甩脸子。每个月都要因此被扣不少钱,但他会在床上把金煜伺候的欲仙欲死,外快多多。胳膊肘狠狠撞向金煜胸膛,痛的男人松手,南黔也顺利滚到床的另一边,说话带着股气音,“放心吧,你是甲方,只要钱到位,我不纠缠!”金煜手还捂着被他撞痛的位置,叹气。话落,整个空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黔黔几乎睁眼到天亮,气的睡不着,他委屈,做小三,还不如走原主的路,跟金宰赫混,不谈感情不伤身。金煜习惯性醒来给黔黔一个早安吻。结果就见人满脸通红,眼尾还印着泪花,心脏一痛,揽住少年将人抱怀里,温柔的替他擦去眼角湿意,放轻声问:“做噩梦了?”黔黔吸了吸鼻子,从金煜怀里爬走。“先生去上班吧,不早了。”昨天还赖着他要一起去公司,到底怎么了?难道因为娶妻?他们不是早说清楚了?“我不喜欢猜,你生气就说。”被子往脑袋一罩,嗡声闷气,“做噩梦了。”“崔京贤。”“梦见先生死了,伤心。”金煜:“……”连带着被子把人重新抱怀里,亲亲小脸。黔黔像只蚕蛹一样往下咕涌,只露个发顶。“去公司吗?”金煜问。黔黔:“不去。”鼻音泄露了情绪。金煜把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捧着小脸,“钱不够用?还是拿了昨天的卡伤了自尊?”黔黔红着眼睛看男人,四目相对,他气吼:“不够!你天天扣我钱!干脆别给了!”金煜蹙眉,“奖励也不少,已经超了原有基础。”“那是我自己的努力!你一木艮木昆捅捅捅,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凭什么扣我钱?!凭什么!”金煜见他心情不好,也就不计较这次了,摸了摸小脑袋,洗漱穿戴,拿起桌面昨夜取下的腕表,床面微鼓,脑袋不见了,又埋进了被窝。戴好腕表,道:“我先走了。”随着房门关合,南黔立马从床跳下去。鞋也不穿,赤脚跑去衣帽间。拿了个二十四寸的箱子出来,输入密码打开,衣服袜子内裤拼命往里塞,能塞多少塞多少。金煜是个大方的金主,衣帽间四面墙,有三面都是给南黔买的,很多吊牌都没拆,最低也是四位数,正常五六位数。南黔只拿贵的,等以后挂网转卖。去浴室洗澡,半墙镜里倒映的皮肤,就没哪处完整,搓洗干净,拖着箱子离开了酒店,早饭都没吃。三个多月没回,他去银行取了十万,顺便买了根防狼棒,以防再被打,可当他回去,门前小道并没有预想的打手出现,拖着行李箱站在原地狐疑。难道是蹲守了几个月,发现他不在就不蹲了?有可能。来到院门前,拿钥匙开锁,松手的那一刻,眉头又皱了,怎么这次连门都不踹了?进去。屋里屋外落了一层灰,他去放钱的抽屉,几沓纸票纹丝未动,不解。按那群催债的性格,门应该会坏,东西应该会乱,钱应该消失,怎么都在?找到抹布开始打扫,刚把屋子里弄干净,手机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金煜。接通后,用乖顺的语气说:“金先生,有什么吩咐?”金煜上一秒翘起的嘴,在听见那声疏离的金先生后彻底绷直,只听听筒传来一道冷笑,重复,“金先生?”呼吸逐渐粗重,男人咬牙切齿,“崔京贤,你发什么疯?”即便看不见,黔黔依旧扬起微笑唇,用销售那套说辞:“是这样的金先生,我们签了合同,这么喊显得尊敬,我已经搬出四季酒店了,有什么事您打电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