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哭道:“多谢皇后娘娘,还记得此事。”
“皇上,民女的清白不重要,只是民女十分震惊,为何民女在宫中也没有得罪人,胥灯却要在毁了民女,而是这可是在宫中啊!后宫是皇上的后宫,是皇后娘娘的后宫,皇后娘娘管教极好,怎么会让人在宫中如此放肆,胥灯已经是犯了宫规的!”
“民女因为胥二公子的放肆,回家做了几次噩梦,出门还能听见胥二公子的恶名,说……胥二公子调戏过不少有夫之妇,让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还让男方以为……那是自己的孩子。”
苏槐磕头,“请皇上恕罪!是民女妄加猜测了。”
张贵人脸色惨白,浑身乱糟糟的冲着苏槐怒喊:“你胡说八道!苏槐,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是猜测,就敢胡乱诬陷本小主!你怎么敢!”
苏槐转头看了张贵人一眼,带着哭腔,“张贵人,当初您让民女给您做衣服,民女收了您的银子,因为是给孕妇做的,能保证您穿到生产,所以银子收的多了些,可您也不能对民女如此啊!”
苏槐此时提孩子,无疑是在皇上伤口处撒盐。
皇上站起身来,气愤的一脚踹在张贵人肚子上,“放肆!”
张贵人脸色瞬间惨白,她疼得面目狰狞满地打滚。
“苏槐,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皇后面色复杂。
苏槐坚定点头,“是真的娘娘。”
旁边胥黎武等人也作证,“确实如此。”
而胥灯
被带进宫,已经被拉出去行刑了,没过一会,就将所有事情全都招了。
内侍进来,对着皇上耳边说了什么。
皇上大笑起来,自己曾经因为张贵人怀孕,而欣喜都成了一场笑话!
“好啊张贵人,胥灯都招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贵人面如死灰。
胥黎武一甩袖子,跪在地上,“皇上,草民还要状告胥大人和胥夫人,还有胥灯三人!”
胥黎武撸起袖子,上面全都是陈年旧伤!
陈嬷嬷脸色大变,“这!胥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胥黎武跪在地上,“草民年少时,母亲被胥大人和如今的胥夫人联手,害的尸骨无存!而从母亲死后,草民在胥家就过得不是人生活的日子!
他们对草民蓄意打骂,长大后更是不让草民考取功名,在官场上用银子贿赂官员,不让草民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不给银子,让草民过得不如寻常百姓家中庶子!
草民生不如死,因此才被迫遁入佛门,还希望皇上,能给草民一个公道!草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伤害娘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冷笑,“好啊,朕竟然不知道,胥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只手遮天!这是在京城,是朕的京城!”
皇上气得连连拍桌,殿中跪倒一片。
“来人!胥灯在宫中顶撞朕,当场杖毙!胥建国宠妾灭妻,贿赂官员,罪不容诛,将胥家抄家流放,永世不得录用为官!
张家胆敢欺辱
二房,害死自己的亲弟弟!自古忠孝最为重,张峰既然忠孝都不顾,便直接斩首示众!明日午时,不得有误,家中女眷,全都充为军妓,不得有误!”
祸乱宫闱,自然不能直接立为罪名,否则,不是将皇上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殿中,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全都成了死人,被扔进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