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产婆回过头,看见胥黎武她双目发红。
“早就听闻,胥夫人的儿子入了佛门,相比就是你吧?胥夫人对我们极好,我之后东躲西藏,却也放心不下你,一直在打听胥家的情况。
公子,你受苦了。
我在此承诺,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你仔细想想,那段时间的夫人情绪是不是很不对,就是因为发现了外室的存在,而这个碎玉,证明了我说的是真的。
当日产子之夜,明明一切正常的,是府中有一味药材没有,就让我去外面取,可回去的路上却忽然听见夫人大出血,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胥黎武打碎了一旁的茶杯。
他呆愣站在原地,“让我,好好想想。”
他声音宛如开水烫过,他逃一般的离开了。
苏槐从屋中走出,“你真的要再逃避吗?胥黎武,你想想你娘,她想让你一直这样退缩吗?”
胥黎武脚步微顿,随即大步离开。
他从不是什么勇敢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逃离胥家。
可他真的甘心吗?
甘心在浮光寺一辈子,心中一直存着事情?
当天,方丈院外的门口就跪了一人。
胥黎武跪在方丈院外,跪的笔直,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方丈才打开门让人进去。
他进去待了没有半刻钟,就出来了。
随即换了一身衣服,去找了宋遇洲。
院中,宋遇洲正在让人收拾回城的东西。
苏槐已经退烧了,如今看着生龙活虎的。
“可能就是有些困,所以睡了一觉就好了,这碗药我可不可以不吃。”
苏槐正面带嫌弃的看着宋遇洲端着的药。
“生病了就要吃药,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
“可是好苦,不想吃。”
“公子,姑娘。”胥黎武出声。
苏槐两人扭头看去,苏槐轻笑:“公子想清楚了?”
胥黎武认真点头,“方丈说的没错,我应当解决尘世,随即再来决定,是否要永驻浮光寺。”
“这就对了嘛!人是要有些骨气,别人欺负了你,你就要想办法报仇,总有办法的,将自己的东西都夺回来,逃避不是办法,只会让敌人更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