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叫人去拍这块地的时候,因为位置偏远,太远的地方房价低,作住宅不划算,更别说还是商业用地,拍下来的价格很实惠。
但即便这样,等办公楼建好,这附近的地皮价格也跟着升高了些。
随着大楼修建,不少人慢慢注意到它。
虽然它在燕京地标性建筑上根本排不上号,但在四处破败平房,臭水沟、芦苇荡的郊区,还是独树一帜。
现在,被他们嫌弃的郊区也随着规划有往香饽饽发展的趋势,再拍卖这周围的土地,价格贵多了。
叶家无比眼馋。
“早知道燕京的房地产项目就该跟琼州一起进行。”
算算少赚多少钱,叶经纶心就在滴血。
叶战同:“说起来都怪你爷爷,外人只知道咱们叶家有钱,哪里知道那些钱根本不在咱们手上。”
“你爷爷的病情拖了太久,身体都拖垮了,临终时一直昏迷,说不出叶家众多财产存放的位置跟钥匙,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时过境迁,那么多年过去。
叶战同等人都开始怀疑财宝存不存在,是个谎言,还是在特殊时期都遗失了,充大头蒜才说还收藏着。
否则用那些钱,他能把叶家发扬得更好。
幸好儿子能干。
“爷爷怎么能这样。”
叶经纶是私生子,哪怕时月去世后,父亲娶了母亲,爷爷也更喜欢时月的儿子。
叶经纶很讨厌叶桉。
好在他不在家好好待着乱走,被人拐走了。
父子俩谴责了半
天叶老爷子,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那栋办公楼上。
跟他们一样,其他人也很后悔、
谁能知道房地产能这么火热,燕京意义特殊,引来的投资者也多,几年都开发到这荒郊僻野的地儿。
因此办公楼一经竣工,他们就注意到了。
办公楼总共十六层,从下面抬头看,分外高大。
坐在这里头办公不仅上档次,感觉也好。
那么多层,他们肯定会对外出租吧!
听说探访的人很多,花容干脆叫叶久安的安保队出马,人还没入驻,保安队就先巡上逻,遇到查探的,在远处的不用管,不要叫人进去。
还有人跟他们打听办公楼什么时候招租。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
“不就一个办公场所,燕京多得是,摆什么谱!”
有人愤愤然离开,但真不在乎还是气话,只有他自己知道。
反而对大楼好奇的更多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