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低着头,静了几秒,才问他。
“这些年——“
“你有没有,等过我?”
阿蛮问的很慢,问出口的瞬间,生怕他说出别的答案。
毕竟以前就有先例,每次阿蛮自作多情的事情,他都会调笑的看向她,一副,你是不是没睡醒的样子。
阿蛮那时候没少被他打击。
所以故亦周一抬头看过来,她心里就咯噔一下,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伸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肌肤相触,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肉眼可见的,阿蛮的脸红成了一片。
“你,你先别说。”
“等回去好好想想再告诉我。”
她迟疑着放下手,硬撑着站了几秒。
故亦周笑出了声。
“行。”
“听你的。”
阿蛮转身,心情忐忑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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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出乎意料的,阿蛮没有为此失眠,失眠的却是故亦周。
回到宿舍,故亦周接到李姐电话。
李姐在那头碎碎念。
“明明是你说要去那天的慈善晚宴,现在倒好,你放鸽子我收残局。”
“别发癫啊周生。”
要知道想复出要花多少心思啊。
李姐真是愁的头发都白了。
于是李姐提议,让他明天别录那个舞蹈节目了。
“出来应酬啊,那个节
目有什么好。”
“又不赚钱。”
“不赚钱你喝西北风啊,”
“别忘了那车队,可还等着你来花钱去捧他们。”
这话倒不错。
这两天李姐也一直在忙这件事,故亦周忙着录节目,李姐则帮他去赛车公司盯那帮队员啊。
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管。
李姐刚想说,“要不把他们放生吧——”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故亦周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
“三天。”
李姐一愣。
“什么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