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要的药膏。”
莫玉说着,将药膏放在掌心,双手交叠往前奉。
全身上下,她最得意的就是这双手,纤细修长。
莫玉察觉男人的眼光落到自己手上,呼吸不由急了两分,心脏在胸口处几乎要跳出来。
“嗯。”厉南爵视线很快移开,“放下吧。”
莫玉顺从地将药膏放到桌面,人却还站在原地没动。
好一会,厉南爵才注意到仍杵着的莫玉,“还有事?”
声音冷冰冰的。
莫玉却没发觉,身体的灼热让她注意不到那么多,红着双颊,期期艾艾地开口问:“少爷,用不用我帮您涂?”
厉南爵的眸一瞬变的无比阴沉,刷一下朝莫玉望去。
莫玉一凛,脑海中所有的遐思被这一眼瞬间冰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莫玉慌忙:“用不用我叫人来帮您涂?”
“不用。”厉南爵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出去。”
莫玉不敢再待,转身快步离开。
一出房门,那种压抑到几乎透不过来气的感觉才消失,莫玉只觉心头压了一块大石,让她呼吸都难了不少。
少爷从未对她如此凶过。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想到这,莫玉眼中布满寒光,终于下定决心,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
房内,浴室。
倪浓绮挂了电话,等待佣人来时百般无聊,索性双手交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池边等着。
热气顺着水汽的方向一点点地蒸腾往上,熏得她又有些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太过放纵,几乎没怎么休息。
倪浓绮索性闭上眼,晚宴她要跟着厉南爵一同出席,她可不想自己顶着一张疲倦的面容出现在大众面前。
闭目养神时,倪浓绮听到一声开门声。
没有睁眼,下意识地以为是刚刚吩咐让来的佣人。
倪浓绮对自己的身体有数,知道现在仍在自己可以接受的时间范围内,索性先开口阻止来人,“我没事,没有晕。”
话落,示意佣人朝前几步,其余位置她刚刚都弄了,唯独后背自己弄不到,故而开口吩咐:“你帮我涂一下,磨砂膏在那边。”
倪浓绮眼睛都没睁开,按照记忆的位置指了指,青葱似的指尖被热气熏的有些红,看着无比动人。
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在池边位置蹲下,倪浓绮调整了下姿势,将整个背部完全展露在来人面前。
两扇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落在光洁细腻的背部,犹如展翅休息的蝶一般,轻盈中带了几分慵懒。
厉南爵黑眸略沉,强迫着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