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一回头,立马察觉到了不对。苏流!这个名字以前或许确实不怎么出名。可是现在,这个名字可谓是家喻户晓。尤其是在秦异的脑海中。这些天都不知道咬牙切齿的过了多少遍了。要不是这个人,他大秦又怎会被六国联军欺辱到如此地步?秦异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流。如果没有苏流,那么他大秦就不会面临如今这样的困境。而现在,他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他大秦将永远无法翻身。他也曾经派人去调查过,或者说他得知这个人的事迹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派人去调查他了。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苏流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压根就查不到他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么损的法子。居然把他大秦压的抬不起头来。现在,居然冒出来一个他的同门。如果说是真的。这人,他不见确实说不过去啊。当然,若是假的秦异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真真的,他是这么说的!”“若非如此,奴才怎么敢打扰陛下?”被放开嘴上抹布的太监立马就疯狂的在地上磕头。刚刚那一会的功夫,他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死一线。什么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那么完蛋了。没想到,峰回路转。险,好险!!!不过,他连忙还是加了一句。他只是个传话的,真假他可不负责。“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把人带进来吧!”秦异面色冷峻,冷峻到了大家都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是!”很快有眼力劲的太监就下去了。数刻钟后,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就被带了上来。“禀陛下,人带上来了。”太监说完,便迅速地退到了一旁,将空间留给了秦异和面前的人。此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秦异和那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火花。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警惕,又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空气中弥漫着静谧,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他们彼此对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打破这沉默的僵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种僵持的局面让人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然而,无论是秦异还是他面前的那个人,都毫不退缩地凝视着对方,似乎想要透过眼神读懂对方内心深处的想法。只可惜,这么干看着并没有用。最终,还是秦异先败下阵来。“你说你和那苏流是同门?”秦异眨巴了两下干燥的眼珠子。仰头坐到了自己的龙椅上。“不错!”“我与他同出鬼谷,修的乃是纵横之道。”“对了,我叫张益。”年轻人点点头道。“鬼谷?”秦异有些奇怪。这名字他没啥印象。“我们鬼谷是个小门派,陛下不用想了。”“应当是很少听说的。”张益倒也不自大。“小门派?”“我看,不是小门派,而是卧虎藏龙啊。”“鬼谷派有苏流那样的弟子,怎么看也不会普通。”“算了,不说那么多了。”“你既然找我,想来是有事情要说吧?”秦异摇了摇头道。“不错,我猜想此刻陛下正为苏流的事情烦心。”“而我,正是来帮助陛下舒心的。”张益莫名的有些自信。“哦?”“我的心思不用猜也能知道。”“但我更好奇,你能用什么法子帮我!”几句话间,秦异仿佛就和面前之人拉近了关系。“其实,很简单。”“六国乃是六国,他毕竟不是秦国。”“既然是六国,将其分开即可!”“大秦只是对付不了联合起来的六国,总不能分开的六国都对付不了吧?”张益有些戏谑的问道。“那自然不能。”“只是,这将六国分开,谈何容易”秦异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当然知道,如果能够将六国分开,问题可能会迎刃而解。但关键在于,六国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分开的呢!要是真有这么简单,那他也不用如此头疼了。与其在这里空谈这些废话,还不如直接采取行动,直接开干呢!这个张益简直就是在说一些毫无意义的空话。差一点,他就要把这人给赶出去了。“陛下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这六国说不好分,也不好分,毕竟是联合起来抗秦的。”“可要说好分,那也好分。”“六国到底是六国,不像秦国,只需要讲究一国的利益。”“那六国,可是有六份利益。”“只要稍稍拨弄他们的“”利益,这联盟不攻自破!!!”张益有些得意的说道。“这”“那么敢问,如何破坏他们利益的平衡呢?”“总不能这个上供三座城池,那个上供十座吧?”“这岂不是把我大秦推向绝路?”秦异越听越是生气。这不对味啊!他可没打算割地赔款。哪来的利益?“额”“当然不是。”“利益,有时候并不是到手的。”“也可以是损失。”“我的提议是,大秦可以针对一国的人马。”“或者几国的人马狠揍。”“就是那种逮住一个人打的架势。”“如此一来,一国兵力大减,又怎么可能再心甘情愿的出兵。”“可要是他们退缩,其他人又如何肯干?”“如此一来,岂不是就能造成他们内部的裂缝了?”张益尴尬了一会,还是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担心再这样卖关子下去,自己就活不到明天了。“啊妙!”“妙啊!!!”:()长生:押送犯人百年,入世即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