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搞大肚子!
还被人发现了!
而且这乱搞的!还是他妈的东厂的细作!
比起这个宫女和禄天厚,花素律更想掐死绪正那个王八蛋!
要不是当初这厮建议什么……
事到如今,一点用处没派上不说,还给她出难题。
花素律嘴角抽搐……
凭心而论,花素律才不在意禄天厚给她戴的这个绿帽子。
怎么说她对禄天厚也没感情,俩人也没夫妻之实,喜欢上别人花素律全然无所谓。
但这里还有件事,叫做“责任”。
他既然是东厂的探子,那在花素律不用他这枚棋子之前,他都需要做好身为棋子该遵守的原则。
比如,洁身自好!
花素律嘲谑地冷呵了一声。
她真想不懂禄天厚这人,身为东厂探子,难道深浅不知吗?
且不论他的身份,就论他公子的身份……给皇上戴绿帽子会有好下场吗?
花素律不想要谁的性命,再说她将此事的过失算在了绪正头上,也不觉得禄天厚与宫女的私情是值得要他们性命的事。
尽管她恼怒,脑中却还在思索着,是否有能为这对苦命鸳鸯找到生机的办法……
不知是否是花素律久久不语,让宫女感到不安。
宫女忽然连连叩头道:“皇上!奴婢与禄公子的错,万死难辞其咎。只求您给个机会,饶禄公子一命!”
花素律没有要他们命的想法,她心里还琢磨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这俩人离开,听宫女的告饶只觉得心烦。不耐地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宫女闻声,再开口时,已然带上沉重的哭腔。
她叹喘了两声,咽下哭泣之音,哀求花素律:“皇上!求您了,您饶过他吧!禄公子对您和督主是绝对忠诚的!他只是一时糊涂!饶过他,只当换条听话的狗!”
她的后一句话,让花素律猛然一愣……
“你说什么?”花素律惊诧地问。
宫女满脸泪痕地抬起头,秀美的双目中像是有不解。
花素律压着声音,责问她:“禄天厚,与你说过什么!?”
宫女见她目中难掩的惊愕与愤怒,身体不住发抖……
国安与绪正站在一处,俩人低声絮语。
国安在与绪正商议此事该如何帮他说情,中间也免不得埋怨了两句。绪正不气,像个晚辈般谦卑仔细听着,没有丝毫不耐……
秦艽则站在门前不远处,看着旁余的人,等候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