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丞相这么大的势力,可是不用白不用呢!
为期七天的狩猎,迎来落幕……
花素律没再和武利盈学过骑马,甚至几天都在避着他。
起先武利盈还见天来,恨不得早中晚各来问候一次。后来,可能是觉得太过热脸贴冷屁股,便也没再来过。
花素律想武利盈应该不大开心,她不怎么舒坦。
爱意往往是刚开始时最茂盛,越是阻挡越是汹涌。
花素律活两辈子,没说体验过相思什么滋味。
前世里喜欢谁,她大胆告白,成不成的另说。然而现在,一句话一个目光可能都是不由衷的表达。
她一边觉得自己委屈又丢人,一边不得不克制。
说来痛苦,似乎也没什么。
只要将自己沉浸在工作里,便没得精神去想那些。
算是托了武利盈的福,这几日她不止批奏折的进度突飞猛进,连书法也进步不小,空余时间还学会了骑马。
狩猎的最后一日,在花素律骑在小跑的马上射箭击中一匹小鹿时,她悟了……
相思使人进步……但前提是,得能化相思苦为动力才行【双手合十】。
转日起行回行宫,众人都是各怀心思。连最无忧无虑的无明都怀有心事……他没玩够,舍不得走。
虽然只有十天没上朝,花素律却觉得像隔了很久般。看诸位大臣穿着朝服站在朝堂上,颇有点陌生的感觉。
柳茂嘉的话似乎对柳常德起了作用,这回上朝,柳常德对裁军等事的支持活跃不少,以往一些丞相党也不再沉默,一同与他帮腔。
花素律见此状况,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歪嘴战神笑【计划通√】。
武利智态度谈不上积极,但他素来雷击风行,只要他肯去做,行事倒也迅速。
一切好像都在风平浪静的进行,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要是没个人搞点事,这群人都算白站在这。
“陛下。”姜贺单手拿着笏板,吊着气势:“臣有本要奏。”
花素律表情冷淡得很……
上次张家的事,她已和姜贺撕破脸,现在没必要再装模作样。
更何况拖延时间这种事,本也不会很久,能到现在,花素律也很知足。
她睥睨下方姜贺,看姜贺那架势那里像是要奏禀?说是要冲上来给她两拳还差不多。
花素律没说话,不耐烦似的抬下手。
太监见了,高唱:“奏——”
下头姜贺似咬了下牙根,从袖子里拿出折子,递给前来取奏折的小太监。
“十日前,东厂以参与窝藏逃犯为名,将漕运大臣魏杰大人关入昭狱审讯。三日后,又将魏大人三子与两名尚年幼的孙子抓捕进昭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