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他再忍不住了,抬脚对着武利盈的屁股就来了一下。
“诶?”武利盈被踹了个栽歪,意外地看了看自己衣服后摆上的脚印子:“干嘛啊?”
“看你那贱德行!”
现下没外人,武利智直接损他:“像只没骨头的狗,和那讨女人开心的男宠一般!”
武利盈嗤了一声,也不相让,拍了拍灰,拧眉道:“哥,你一老光棍怎懂得夫妻间的情趣?我劝你少说两句吧!越说越显得你感情苍白。”
他俩前头打架是真的,但等花素律来,那就是演戏了……
可惜,屋里三个人拿了三个剧本,全在各演各的,偏还谁都没发现别扭的地方。
武利智眯眼睥他,心道:就是懂!也不会这般!恨不得黏女人身上!
气不过,上手又要揍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流云杵在门口,泪眼汪汪看着他俩。
武利盈上下打量她两眼,疑问道:“什么事?”
流云一脸嫌恶地看了看他方才躺的床,道:“奴婢进来,叫人把那张床换了。”
这哥俩听了都莫名其妙……那床他俩都没碰,更谈不上被打坏。既好好的,换它作甚?
流云在他俩的目光下,一副半遮半掩地为难道:“那个,脏。”
武利智还是糊里糊涂的,但武利盈反应过来了,直起身将手里的茶杯砸过去,大声骂:“滚!”
“啊!”
流云闪避不及,茶杯落在额角。
碎裂的瓷片划破她光洁的额头上流出点点鲜血,刺痛与鲜红吓得她尖叫着就跑掉了……
武利智瞧着,还是没懂怎么回事,问了一嘴,见弟弟叉着腰,表情愤愤的不大高兴。
“没什么。”武利盈随意挥了下手:“她总讲些怪力乱神的屁话,烦得很。”
武利盈没说真正的缘由。
不是与常人那般,觉得女人月经让他难以启齿,而是觉得这事私密。
他这个做丈夫的听没问题,讲给大哥听,算怎么回事?
武利智没深究,只是赞同他的想法:“庸人自扰!若是真有鬼神,还打仗作甚?全都拜神好了!”
武利盈没接,偷着白他一眼,心道:那你出征、演兵前还搞什么军傩?
武利智想着让流云这种迷信糊涂的人和阿隐进宫,简直是个失误……事到如今也改不了了,失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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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给大家说声抱歉。【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