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是我们店里的招牌,等会喝了说说看怎么样。”
结果是喝完后楚楚直接词穷了,词汇贫瘠到除了“好喝”外再想不出别的词。
她蹙着眉头捂住心口,抓着童语忻的手臂说,“不行,我太难受了。”
童语忻吓了一跳,以为她对某个食材过敏,就差拿出手机直接拨打120了。
“哪里不舒服啊,我送你去医院。”
楚楚无奈地叹气说,“什么去医院,我又不是真的难受,是想到回去后再也喝不到这么好喝的饮料所以很难受。”
她看童语忻的目光跟看傻子一样。
“你是不是最近太忙脑子懵了,连这么明显的玩笑都听不出来。”
童语忻叹了口气,忙是真的挺忙的,不过懵倒不是因为忙,纯粹是被某个情敌给气的。
她第一次希望卓郢江干脆出差吧,有个女人正对他虎视眈眈呢。
“怎么啦,真有什么为难的事?”
童语忻摇头,不想跟楚楚提到苏浣的事。
“没有,可能是快开业了心里也挺紧张的吧。”
楚楚惊讶道,“你不是金脑子嘛,还会为了这种事紧张?”
童语忻无语地睨了她一眼。
“那就借您吉言了,我这个金脑子还不是给两位老板打工的。”
楚楚赶忙搂着她说自己错了,让童语忻大人大量饶了自己“出言不逊”。
“走吧,中午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还约了秋华姐,明天就开业了,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呢。”
至于苏不苏浣的,随她等去吧,反正自己没有任何对不住她的地方。
家属院外,一直等到十二点也没有等到熟悉的面孔出现的苏浣,眼看着火车时间门越来越近只能失望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被拦在门外的经历让她感受到了屈辱,回去的路上反而下了决心一定要来江海。
哪怕检察院不能异地调任,就算辞职也要来。
至于父母那里,就当她愧对了,等自己有了好前程再尽全力补偿,想来他们最终依然会选择原谅自己的任性。
部队里,卓郢江也收到了哨所的报备,说昨天有个自称是他同学的年轻女性找过他,对方自称姓苏。
卓郢江蹙眉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会是谁,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苏浣这个名字,毕竟他对苏浣没什么印象,也从无交集。
“算了,实在想不出,要是下次对方再来就请她留下名字吧。”
如果是朋友真有很重要的事,总能通过其他关系找到他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