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珍拿着翻来覆去的琢磨了半天,就还是没看明白,这些金属条儿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她使劲使劲的看使劲的看,心里突然就有了个猜想
完后苏大珍猛地就朝着后院儿烧火炕的土灶旁边儿去了。
等到了土灶之后,打开了土灶口儿封着的小门儿,借助着里头的明亮火光一看
就妈呀!!
这这这这不会是金条吧?!!
月光是冷白色的,刚才照得这几根儿金条有点儿失去了本来的颜色,但是让土灶里的火焰一晃,苏大珍这才确定了,这几根儿东西真的是亮闪闪的金黄色啊!
苏大珍不大相信,就她家仅剩下的几根金条就就就真的落到了她的手中啦???
不是剧情不是这么安排的啊!
明明那个声音告诉她,是等到了八几年以后,不知道为啥这东西到了她哥苏大业的手里,完后她哥苏大业带着金条跑路了,这才导致了她爸没人管,独自老死在了寒风中。
那那那现在这个东西到了她的手里,那她爸
嗯不对不对,她再好好捋捋的。
假如现在她拿走了这些金条,那她哥以后就不会有机会跑路去逍遥了,然后也不会染上不好的药品,被人拉到缅甸去嘎了腰子丢进乱葬岗。
这样会不会有些可惜啊?
要不她再给东西放回茅房去?
可要是她不给金条放回去,那她哥就没有钱跑路离开村里,那那她哥也不会好好对她爸的啊!她哥最是自私自利了,之前就老是阴恻恻的看着她爸跟她弟,切,她都知道的。
那她就不放回去了,自己留着嘻嘻嘻,等她爸跟她哥没了钱之后相互埋怨和算计!
苏大珍美滋滋,她觉得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
想明白以后,苏大珍又把所有东西都弄进了屋里。
屋里,宁娟还在埋头儿睡,苏大珍也没开灯,摸着黑上了炕,然后把钱和金条都塞进了自己新做的枕头里。
这枕头是去年苏大珍跟着到公社采买的时候,自己花钱新做的,又大又软乎,里头塞满了松松的干燥荞麦皮,枕上去可舒服了,跟她以前在家睡的硬邦邦和石头一样的枕头完全不一样。
等在炕上躺了一会儿之后,苏大珍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又老是会回想起刚才的场景。
其实在她刚进了自家院子里的时候,是有隐隐约约的听见
她妈自己在炕上“哎呦哎呦”的呻、吟声的。
当时苏大珍只觉得解恨,可这会儿冷静了下来,她心里头又忍不住隐隐约约的开始犯起了酸。
她是不是太狠毒了?
连生了自己的亲爹妈都不管
但是很快,苏大珍就又回忆起了之前苏大妈和苏大伯对自己做的种种。
她躺在炕上攥紧了拳头,紧皱着眉毛瞪着大眼珠子望向房梁,安慰自己她没有错!错的都是他们!是他们先不好好对待她的!死过一次就已经还清了生养之恩了!
她有什么错???
她有什么错!!!
苏大珍越想心里的恨意就越浓,她的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就连眼珠子都因为充血,而被红血丝染成了狰狞的模样。
但是呼吸的动静太大,很快就惊扰到了一旁的宁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