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病的人挺多啊,隔壁班就有两个也得了流感,请假在家休息了。”季灿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敬意,唏嘘道,“不像你,还拖着病体来上学,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身残志坚?”
孟遥清不甚在意地摇摇头,声音有些嘶哑,“没什么影响,能不请假就不请假吧。”
“嗯,你体温正常吧?没发烧吧?”
“没有诶,体温很正常。”
“嗯”季灿突然沉默,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你居然会用语气词了。”
孟遥清:“?”
孟遥清:“你这是什么话?”
“就以前你说话基本不带语气词啊,显得语气很生硬很
()平(),
≈rdo;?()_[((),
“但是现在就经常听你带语气词了。”
“是吗?”孟遥清根本没意识到这个。
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在意的。
-
流感好了以后,孟遥清去找岑柠的朋友要了她医院的地址。
“你要去探病?”
她的朋友上下扫了孟遥清一眼,用一种微妙的嫌弃和不屑的眼神,让他如芒在背。
“你去,她也不一定理你啊。”她咂了咂嘴,“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可难伺候了,冷着脸不理人,你不去哄她还记仇,以后都不理你你有那功夫,不如多刷几套题准备期中考呢。”
孟遥清眨了眨眼,“期中考很简单的,不需要耗费太多精力。”
在放下这话以后,岑柠朋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了。
“好好好,这么傲看不起期中考了是吧?好好好。”
她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然后恶狠狠地报了岑柠医院的地址。
“去吧。”她颇为傲慢地抬起下巴,“考不起考试的人终会被考试之神惩罚,你迟早会遭报应。”
孟遥清想说自己没有看不起任何一场考试,但才升起解释的念头,上课铃就响了。
没办法,他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那又不重要。
-
岑柠心情不好的时候果然不爱搭理人。
像只受惊的鸵鸟一样,把自己埋了起来。
孟遥清怕她应激,就没有勉强她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只安静地坐在床边给她削苹果。
他手笨,削出来的苹果也不好看,不过在切成块以后就不太看得出来了。
希望她不嫌弃。
“你真不生气啊?”
岑柠似乎很是惊讶于他的好脾气,反复确认了好几次他有没有生气。
这让孟遥清开始怀疑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形象。
他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就生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