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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谋反杀(第2页)

衣袍仿佛有了灼人的温度。

高国公作为唯一以姓氏坠名封爵的公侯,手握重兵,位高权重,伏虎图出现在密室里,不必猜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件衣袍,有可能当真是高家的,但如果有人将罪证藏进高家密室里,趁着今日太老夫人七十整寿,宾客云集,让高家背上谋逆的大罪,就此门庭倒塌,也不无可能。

心跳越见不平稳,宋怜看向对面那道暗门的方向,猜测哪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些。

那暗门附近安安静静的,却仿佛下一刻,便会有无数士兵官员破门而入,将这间小小的密室团团围住。

今日国公府子孙盛齐,如果是第二种,众目睽睽,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高家想自辨都难。

只这衣袍是万万不能留在这里的,纵使她没进过官场,也知道谋逆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哪次牵连出的朋党都成百上千。

若有万一,国公府今日事发,参加宴会的宾客仆从,必会被羁押审问。

赵府这般得圣庭恩宠的,可以疏通疏络,陆府,却已经不起一点风波了。

衣衫也不难处理,将虎身弄碎包住石块沉进湖底,也就了了了。

宋怜盖上箱子,擦去上面的指印,围着整个密室踩了一圈。

进密室前她脚上用披帔包了几层软缎,再把里面的灰尘都踩上脚印,能掩盖她出入暗门的痕迹,脚印的形状大小。

宋怜抱着‘罪证’上了台阶,回眸看向这间密室,又微微顿住,摸了下袖子上别着的两枚针,眸光轻闪。

针是方才在花厅比绣时留下的,还未绣完绣绷被朱嬷嬷拿过去,两枚针没地方放,被她别进衣袖上了。

宋怜展开衣袍,重新细细看过,思忖片刻,依在暗门边,解腰间的勾带。

衣衫被体温烘干了些,依旧半潮,淡青色衣裙自肩背滑落,骨形削瘦,玉色肌理下,月银色布帛层层紧裹住玉雪春日云。

扣结解开后,绢帛层层松散滑落,露出肤色胜雪,酥-耸骤然得了自由,两两巫峰挼香拥雪,徐隆玉山高处,点缀如珊瑚玳瑁。

搭着的薄衫没能再下滑,冰凉半潮的丝衫轻覆着,衣衫从里到外都小了,紧绷得厉害,撑起檀槽侧抱起伏的弧度。

勒得时间久,便是解开了,红痕一时也不能消退。

呼吸倒顺畅了些。

宋怜理好心衣外衫,半依着石壁,靠在暗门边拆解绑带上的丝线。

每日缠缚着,呼吸难免不畅,因而这绑带虽是丝制,用的却不是纺织,而是成股的熟丝编织而成,夏日里紧勒着,却也不至于浸出汗来。

自十五岁后,年年都要裹着几层,成亲后绑带又添长添宽了一些。

白日里倒少有这般能安生透气的时候。

宋怜扫了眼远处那道暗门,指尖下针线游走,不紧不慢。

侧壁形成的折角可做掩护,那头一旦有动静,她折避去甬道里就好。

时间不知流逝,衣衫尽数干透,暗门那边依旧没有动静。

想了想,做事的人未必都是女子,万一无人能认出这技法,倒白费了功夫。

便用自己素锦的帕子,另单绣了一幅牡丹帕,她在涉及到‘画’的事情上,做起来比其他技艺容易得多,看一眼,便能复绣得一模一样。

宋怜收了针,指尖理着外袍,取了箱子旁的桐油,撒到衣衫上,擦干净手,帕子藏在其中,将衣衫叠好放回箱子,合上盖子。

宋怜在暗门前静站片刻,环顾这间密室,寻不出纰漏,撒好泥灰,退出去,合上了侧门。

回去时速度快了很多,出了假山石,免不了衣衫被水帘润湿,宋怜折了两支栀子,立在湖边,一边等湖风和暑气吹干衣衫披帔,一边用栀子扫着全身,遮掩衣衫上的泥水气。

出去的时候已是夕阳斜下,前头有人过来,待要避让,看清是红叶,便等她过来,示意她进山洞里说话。

红叶一时竟没能认出,盯了好一会儿,才跟进山石里,看着面前分明比先前美上几倍的美人,哑口了好一会儿。

拢起了额发,眉目明丽许多,肤色更是细白,暮色里似白到周身有暖柔的晨光,原本清淡的唇色潋滟剔透,像熟透的樱桃,骨骼依旧是纤细的,却是纤浓的。

偏气质又是清丽温婉的,似红宝石带着珍珠的柔光,披洒霜露和夜月流光。

红叶自觉活着,心里只装了一件事,这会儿脑子里却只剩下了国色天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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