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池:“你再睡会儿,中午想吃什么?”
程亦珩拉住他的手:“你要给我做吗?”
幸池有这个想法,暂时没这个实力:“
我想,但我不想你生病了还要吃我做的实验品。你好好休息,好了教我做饭,我学会了给你做。”
程亦珩总有忙得抽不出身的时候,如果幸池打算一直跟他在一起,不能永远是被照顾、被包容、接受付出的那方,程亦珩会累。
程亦珩握着幸池的手,摩挲他的手指,幸池突然靠近他:“等你好了我们做吧。”
“真的做,让你……”最后两个字放得很轻,直白且露骨。
程亦珩听见,恍似火热的岩浆从脑中迸发。
他倏然抬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幸池。
幸池对上他炽热的视线,怀疑程亦珩体内的温度传至他的眼睛里,目光才能这么明亮烫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避开程亦珩的视线,想要将手抽出来,程亦珩却不让,拉着幸池倒下,将他按进怀里。
考虑到自己生病,怕传染给幸池,程亦珩没有太放肆,克制地亲了亲幸池的嘴角,用脸颊贴着幸池的脸。
幸池被他肌肤的温度烫到,不自觉后退,程亦珩不放,头稍微抬起一点,就着这个姿势看他:“现在可以吗?”
幸池觉得他疯了,窘意褪去,横他一眼。
程亦珩看出他眸光中的意思,没有害臊。笑容似沾着露水的花在晨曦里绽开,他亲了幸池一下:“我只是太高兴了,怕你反悔。”
幸池眸色缓和了点,却又横他一眼:“在你眼里我是言而无信的人?”
程亦珩只是笑,笑得稍显苍白的病容都明亮起来。
幸池起初还和他对视,片刻后,让他明亮的笑容看得耳热,不自觉避开他的视线,撑着从他身上下去:“你好好休息,醒来再给你量次体温。”
说着还是回他:“现在肯定不行,怎么也得等你好了,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
说完要从床上下去,到床边时被拉了回去。
程亦珩将他按进怀里,搂住他的腰,回答:“好。”
“那你还不放开我?”幸池在他怀里挣了挣。
程亦珩不放,反而得寸进尺地将幸池抱紧,额头贴在幸池额头,呼吸拂在幸池身上,嗓音带点生病的哑意:“陪我睡会儿。”
幸池想说不困,程亦珩道:“我睡着了你可以
推开我。”
幸池不知怎么叹了口气,认命地放松下来。
程亦珩喝了药,加上昨晚没睡好,很快睡了过去,只是呼吸不太稳,鼻息有点重,似乎鼻子不舒服。
幸池多陪了他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才拉开他缠着自己的手,从他的怀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