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青鸟不是信使吗?”
松若槐看着她的笑容,点头回答道:“是信使没错。”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他的心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松若槐想,他大概是对顾宜新有别的想法。
在蓬莱仙山上的日日夜夜,他都辗转难眠。
青鸟衔珠,以寄他念。
“不管了,好看就行。”
【什么鬼?松若槐你能不能诚实一点?这分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东西,还说是买来的?】
【松若槐啊,再这样下去是追不到顾宜新的好吗!】
【顾宜新平时精得跟猴一样,怎么这会儿倒是脑子不开窍了?那个耳饰能有名字的?】
【感觉这两个人都是不长嘴的,我追这俩真的费命。】
【冷静,感情肯定要慢慢来的。】
顾宜新看着空中飘浮过的弹幕,一时间笑容僵在脸上。
缓缓转头看着他,凑近一点距离,“耳饰真的是你买的?”
“是。”
弹幕不会说谎,那么说谎的人只有他了。
顾宜新忍住笑意,不禁思考之前的事,难道松若槐真的对她有意思?
“松若槐。”
“嗯?”
顾宜新的笑容近在眼前,仿佛温暖而明媚的阳光。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松若槐难得沉默,倘若是关于其他的,那也算隐瞒。
不过……
“没有隐瞒。”
顾宜新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我也没有。”
她大大方方摘下耳饰还给松若槐,“突然觉得这耳饰也不是很好看。”
“你留着送给其他人吧。”
……
夜色浓稠,顾宜新在浴桶里泡着,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热意不断涌上来。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顾宜新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
“谁?”
“是我。”
她放松下来,“明天再说吧,我不方便出来。”
顾宜新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裳出来,还没走两步就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