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四人离去,郝叼毛啐了一口唾沫说道
“老韩,就这几个鸟人,各个心怀鬼胎,在你和我们走散的时候戚志远这个王八蛋就在背后讲究你,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何止是郝叼毛,我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
我搂着郝叼毛的肩膀说道
“别急,戚志远不会和咱们善罢甘休的,咱小心点,逮到机会干他丫的。”
郝叼问我,我所说的古墓真的消失了?
我反问他,难道也不相信我?
郝叼毛说那倒不是,就是感觉这件事太过诡异了,要不是我手里的骨剑,他根本也不信。
我看了眼手中的骨剑,在夜色下显得有些苍白,收起了心绪,和郝叼毛回到了露营地。
老黑见我们回来,立马上前对我们乐呵呵的说道
“刚才我也与戚大哥说过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拌拌嘴都别往心里去,相识也是一种缘分。”
我耸了耸肩没说话,目光看向戚志远,他正躺在睡袋里面,头也埋了进去,好像睡着了一样。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人早早的被羊群叫醒,羊群聚集在山谷入口,看着我们这些霸占它们地盘的外来人,领头羊正警惕的看着我们。
我们收拾好东西继续出发了,郝叼毛临走的时候还对羊群打了一个招呼。
早上的温服有些寒冷,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老黑拿着罗盘辨别着方向,他说如果没特殊的情况下,明天晚上我们就能到达目的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我总感觉远处山脉上有一个人影在看着我们。
我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影却又消失不见了。
我扯了扯郝叼毛的胳膊,问他有没有这种感觉。
郝叼毛说我神经了,山上温度最起码零下四五十度,谁没事闲的跑山顶上监视咱们?
郝叼毛说的也对,但是我始终感觉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们,回头看了几眼,便继续赶路了。
今天的路比较好走,虽然有些积雪,但昨晚的冷空气已经将雪冻实,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十分解压。
走了大概几里路,几条岔路出现在我们视线当中,老黑拿着罗盘一阵捣鼓,又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摆在地上神神叨叨的。
我本以为老黑只是一个奸商,没想到他还精通占卜一术。郝叼毛小声对我说老黑的占卜术是洛书派的,与周易派齐驱并列。
我问郝叼毛占卜难道还分派别?
郝叼毛说那当然了,占卜的流派非常丰富,在不同的流派中,还包含着众多不同的卦象、卦辞和卦文等。
像三元学派,八字算学派,这些虽然都是小流派,但是对占卜界也都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