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乱局仍在持续发酵,混乱不堪。李二接到消息后,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命令房家迅速恢复生意,以免造成更大的混乱。然而,房家却以自身处于危险境地为由,公然违抗圣旨。这使得李二感到十分头疼和无奈。此时,房玄龄尚未归来,而李二则不方便对卢氏这样的妇孺采取强硬措施。毕竟作为皇帝,需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声誉。显然,卢氏深知其中的道理,她巧妙地利用这个机会进行反击,坚决不遵旨。食盐的生意一直以来都由房家垄断经营,以前并未引起太大关注,但现在房家一发力,就让李二有些不知所措了。岩盐经过加工处理变成了细腻的精盐,并且以低廉的价格出售,这一举动瞬间击败了以前的粗盐和青盐市场。用现代的术语来说,房家成功地培养了新的用户群体,并改变了他们的消费观念。“张阿难,食盐的生产是宫里面负责,是否可以开设铺子,尽快让百姓吃到食盐?”李二此时很有些无奈,他没有想到卢氏会如此的疯狂,也没有想到房家的影响力已经如此的恐怖。百姓竟然已经离不开房家商铺了,就连他也离不开。张阿难一脸的幽怨,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啊!陛下,房家可谓不单单是有食盐的,还有很多的东西。”李二蹙眉,捏了捏眉心,心中烦躁不已。他不禁埋怨起李承乾来:“李承乾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他瞎搞,朕何至于变成这样?”李二深知,房家除了食盐,还有许多珍贵之物,如百炼钢和醉仙酒等。这些都是关乎大唐国运的重要物资,一般人根本不敢拿出来与皇帝抗争。而如今,房家却因为李承乾的胡闹,对朝廷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卢氏就敢。“房二的那股子蛮劲,不会是来自卢氏吧!”张阿难很是郁闷,当初搞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卢氏的脾气李二不是不知道的,当初就因为几个宫女的事情,卢氏差点就撞死在宫门前。李二弄了一大摊子醋才将事情搞定,现在再次招惹卢氏,事情可就不好解决了。“房玄龄到哪了?”此事还得要落在房玄龄身上,只要房玄龄回来,李二就能找到一个讲理的。凡事只要可以讲道理,那就不是大事。现在卢氏根本不讲道理的,完全就是胡搅蛮缠。偏偏李二不能如何,一旦治罪,一个欺负妇孺的印象就落在头上了。此时房家男子只有房遗直,房遗直什么情况?房遗直为人比较懦弱,根本不敢与卢氏对抗。所以李二只能寄希望于房玄龄尽快归来。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书呆子啊!这样的人和弱智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李二真的对房家下手,必然会引起众人的非议,他的一世英名将因此毁于一旦。想到这里,张阿难不禁暗自苦笑,心想李二还真是个喜欢欺负老实人的主儿。"陛下,左仆射已经在来长安的路上了,但据说他突然病倒了,原本预计明天就能抵达长安,现在可能需要推迟几天。"张阿难小心翼翼地禀报着。听到这个消息,李二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即将爆粗口的冲动。他心里暗暗咒骂道:“这老狐狸,居然敢装病!”"一天的路程,并不算太远,马上派太医过去。"李二果断地下达命令。张阿难闻言,心头猛地一震,心中暗叹:“陛下这一招真是妙极了!”房玄龄想要拖延时间,李二则偏不让他得逞。只要太医到了,房玄龄必定会奇迹般地痊愈。“陛下英明,我这就去安排……”张阿难恭敬地回应道。此时房家,卢氏神情极为阴沉,李二下旨,却没有提李承乾的事情。这摆明了就是不愿意放弃之前的计划,想要逼着她低头的。一旁的杜慧看着圣旨,脸色显得有些慌张。抗旨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涉事其中,这种感觉非常不好的。“怎么?怕了?”卢氏看向杜慧,眼中有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杜慧摇了摇头:“娘,我不怕,只是抗旨会不会对二郎有影响,他可是刚立下大功,要是因为这件事,功劳被拿掉,就太可惜了。”卢氏冷笑一声:“哼,我儿立下的功劳,谁敢轻易拿掉!”杜慧犹豫片刻,轻声说道:“娘,要不我们还是听从陛下的旨意吧,这样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卢氏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受委屈!”杜慧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担忧起来。她知道卢氏的脾气倔强,但这次面对的是皇帝,恐怕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卢氏摇了摇头,缓缓地把玩着手中柔软的羊毛,语气坚定而又决绝:“不会的,如果皇帝胆敢拿掉二郎的功劳,那将意味着我们之间彻底失去了回旋的余地,我们房家将别无选择,只能拼死一搏。”目前,双方的争斗尚处于暗中较劲阶段,尚未公开化。尽管世人皆知,但影响相对较小。然而,一旦此事被摆上台面,双方都将陷入绝境,再无退缩之路,唯有直面冲突。,!这一点,李二自然心知肚明。杜慧沉思片刻后,神色略微松弛下来:“娘,那接下来我们是否还需继续违抗旨意呢?”毕竟,抗旨之事非同小可,一次已属极限,若再有第二次,必将性命难保。“无需如此,先前的旨意仅是皇帝的中旨,未经尚书省和门下省的审核,实际上只是一种试探,并非正式的圣旨。”大唐的制度已经相对完善,皇帝下旨也是需要经过层层审核的,不是皇帝说下旨就能下旨的。这种没有经过朝堂的圣旨,被称之为中旨,相当于口谕。“娘!百炼钢真的要停止?儿子担心皇帝秋后算账,要是战争突然到来,到时候很可能追究我们的责任的。”房遗直此时也开口了,不过他的担心不是现在李二如何?而是李二找机会弄房家。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那是皇帝。“别担心,百炼钢只是售卖给陛下,产量如何我们说了算。”卢氏一点都不担心,在她看来,这件事完全不需要担心的。若是现在就发生战争,那么房家的危机就解除了。“娘,陛下也掌握了这些技艺,他会不会……”房遗直有些担忧地问道。卢氏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无妨,就算陛下掌握了这些技艺,想要大规模生产也并非易事。而且,我们可以控制百炼钢的产量,让其不至于对朝廷造成太大影响。只要我们把握好分寸,就不会有问题。”房遗直听后,心中稍安,但仍有些疑虑:“可是,如果陛下怪罪下来怎么办?”“不会!事情没有摆在明面上,他绝对不会这样做,一旦这样做了,就相当于与房家撕破脸。”卢氏在这一点上很有自信。她了解李二的为人,认为他不会轻易做出这种决定。房遗直听后也松了口气,只要短时间内房家没有问题,他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应对未来的挑战。然而,房遗直心中明白,从长远来看,一切都取决于老二房俊。自从房俊觉醒后,他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能力,逐渐成为了房家的希望和决策者。房遗直深知自己无法与之相比,只能将家族的未来寄托在弟弟身上。“大郎,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想办法离开长安,前往雍奴。到了雍奴之后,房家的生意就可以全面开放了。”卢氏看着房遗直,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她知道,只有让房家的生意重新焕发生机,才能保障家族的繁荣和稳定。“娘,您知道的,这件事断无可能。房家与皇家已经出现了隔阂,我作为房家的长子,定然不可能有机会离开的。”房遗直无奈地摇头道。他清楚地意识到,房家和皇家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自己作为房家的代表,必然受到各方关注,想要离开长安谈何容易?房遗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因为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只是一个被当作人质的存在,成为了李二用来牵制房俊的一枚棋子。“事在人为啊,现在只能寄望于你父亲能晚些归来。”房遗直放下手中的书籍,沉重地叹了口气。“是啊!若阿耶回来了,那我们精心策划的战略就无法施展了。”他们深知,这种耍赖皮的战术只有他们这些年轻人才能使用,而身为左仆射的房玄龄则不适合采取这样的手段。毕竟,作为朝廷重臣,他需要保持一定的风度和尊严。此刻,远在蒲州的房玄龄正虚弱地躺在病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病态尽显无遗。他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有些浑浊,原本健壮的身躯也因疾病的折磨而变得消瘦不堪。他无力地注视着屋顶,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房心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碗刚刚熬煮好的药,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些许刺鼻的味道。她轻声对房玄龄说:“阿郎,您一定要快点康复啊,整个房家都需要您来拿主意呢。”房心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房玄龄此刻的状态极为异常,令人心生不安。此前,房家收藏剑术的秘密被泄露出去,房心心中便有预感,此次回家必然会遭遇麻烦。果不其然,房玄龄突然病倒,病情来得如此之急,让房心有些措手不及。"放心,我并无大碍"房玄龄的声音显得虚弱无力,但还是尽力安慰着房心。然而,他腹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令他痛苦不堪。"你快去门外守候,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房玄龄强忍着腹痛,吩咐道。房心虽然心存疑虑,但对于房玄龄的话,他不敢有丝毫怠慢。于是,他快步走到门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阿郎所说的究竟是谁呢?"房心心中充满疑惑。正当他感到莫名其妙时,忽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当那枚飞刀快要接近窗户时,房心毫不犹豫地出手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瞬间探出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飞来的飞刀。,!令人惊讶的是,飞刀上竟然挂着一张纸。房心顿时大怒:“何方鼠辈,竟敢偷袭当朝左仆射?”他正要冲出去,却听到房内传来房玄龄的声音:“房心,进来吧!”房心带着飞刀回到房间里,这时房玄龄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把信件给我……”房心将信件递给房玄龄,并仔细观察了几遍,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放心地交到房玄龄手中。房玄龄缓缓展开信件,仔细阅读其中的内容,脸上逐渐浮现出了然的神色。“果然是中毒了,好手段啊!”房玄龄如今已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其武功自然不会太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毒,由此可见,对方的手段何等高明。"阿郎,你居然被人下了毒!到底是谁干的,看我不宰了他……"房心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显然心中充满了愤怒。"我也不清楚对方究竟是谁,不过从使用这种江湖手段来看,此人必定来自江湖。江湖之大,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强者,一时之间,我还真想不出会是谁对我下手。"看着信笺上索要的物品,房玄龄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原来,房家确实拥有藏剑术,但并非完整版本,仅仅是其中一部分。而且,这部分剑法只适合女子修炼,这也是为何房玄龄的武功一直以来都显得颇为弱小的原因所在。"阿郎,从现在起,我会时刻守在你身边,绝不会离开半步。"房心十分担忧,对方下毒留书,显然对自己的毒术极其自信,认为房玄龄无法解毒。这分明是要用藏剑术来交换房玄龄的性命。“不可以!你留在此处将面临巨大的危险。他们既然无法接近我,必然会对你下手。”房玄龄竭尽全力开口,脸色变得异常凝重。敌人的手段阴险至极,令人防不胜防。房心留下来无疑是置身于险境之中。“阿郎,保护您是我房心的使命,哪怕为了您而牺牲,也是死得其所。”“不行,你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并非我的死士,没有必要无谓地送死。我还能够坚持下去。”说话间,房玄龄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丹药。他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顿时气色好转许多,原本萎靡的神情也渐渐恢复了生机。“阿郎,这丹药虽然能缓解毒性侵蚀,但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解毒,蒲州不能久留,我们需要尽快返回长安,长安有太医!”房玄龄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太医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只需要等一日半,就获救了。”丹药真的不能治愈吗?显然不是,这种毒药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无法可解。房玄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需要拖延时间,让暗中出手的人以为他们还在中毒状态。实际上,房玄龄早就看穿了对方的计谋,故意不解毒,就是为了等待时机。果然,听到房玄龄这么一说,房心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忍不住问道:“阿郎,太医可是皇家的保障,轻易不会离开长安的,您是不是太自信了。”房心虽然只是个家臣,但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对于朝中的事情,他也能了解到七八分。“怎么?觉得我在吹牛吗?”房玄龄轻声笑了一下,“若是平常,这确实难以实现,但如今陛下必定会派太医前来出诊。”房心听后有些不解,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只要房玄龄说了,太医就肯定会来。房玄龄此时的状况并不乐观,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房心见状,急忙四处寻找医者。一时之间,整个驿站都变得混乱不堪,驿站里的众人都被吓得心惊胆战。毕竟房玄龄乃是左仆射,如果他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人恐怕都难以活命。“所有人都给我出去,立刻去找医者!”驿站的人此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奔走,疯狂地寻找着医者。他们脸上的焦急和绝望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而在暗处,有几个江湖人打扮的人静静地站着,他们的目光冷漠而锐利。其中一人微微蹙眉,语气低沉地说道:“没想到房玄龄到现在还不死心,难道他真的以为还有转机吗?看来我们还需要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另一人则满脸不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哼,放心吧,房玄龄所中的毒根本无人能解。他若想活命,唯有乖乖交出藏剑术。否则,他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好,那我们就坐在这里,静静等待消息即可。”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房玄龄病重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传遍了蒲州城。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市井百姓,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毕竟,房玄龄乃是大唐的重臣,地位显赫,他的生死关系到朝局的稳定。一时间,各方势力都行动起来,希望能够找到医治房玄龄的方法。然而,尽管许多有名望的医者都前来诊治,但面对房玄龄的中毒症状,他们却束手无策。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每个人都摇头叹息,无奈地表示无能为力。“中毒?”当听到这个诊断时,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究竟是谁下的毒手?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呢?这些问题萦绕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感到不安和困惑。而得知这个消息的蒲州官员们,仿佛被雷劈一般,惊得目瞪口呆,随后便是无尽的恐惧涌上心头。房玄龄可是大唐的左仆射啊,如果他因病死在蒲州,他们这些官员恐怕也会受到牵连;但如果他是中毒身亡,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不定整个蒲州的官员都会因此丧命。于是乎,蒲州官场瞬间乱成一团麻,一场九级大地震就此爆发。所有官员都像疯了一样,一边赶紧派人去保护房玄龄,另一边则疯狂地四处寻找名医。有资格向皇帝上奏的官员,更是第一时间将此事上报给李二。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好端端地在家数钱呢,谁曾想房玄龄突然路过。路过也就罢了,送走吧,谁知道他竟然中毒了,而且还危及生命。“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接下来必然会进入疯狂模式。等到他们无计可施时,就是我们收获成果的时候了。”“嘿嘿……好手段,就是那种毒药很难配置,不然完全可以学骷髅殿……”“别想了,就这一次的药物,那都是耗费我大半辈子的努力才配置出来的。”几个江湖人士盯着房玄龄所在的位置,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江湖人对权力不太看重,不过对名利却很执着,尤其是江湖上的名号,那是非常看重的。他们认为只要能够得到藏剑术,自己就能成为江湖中的传奇人物,名垂青史。因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它。“准备一下,明日之后,房玄龄一定撑不住,我们明日就会取得藏剑术。”其中一人说道。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相信,只要等待明天的到来,他们就能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正当他们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一声冰冷的话语打破了平静:“是吗?明日吗?那你们可以去死了。”众人惊愕地转过头,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缓缓走出。他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之中,让人无法看清其面容,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令人感到一阵寒意。“骷髅殿……”有人低声惊呼道。这个名字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代表着邪恶和恐怖。据说,骷髅殿的成员都擅长用毒,且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此刻,面对突然出现的骷髅殿成员,这些江湖人士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场更大的危机之中。:()我在大唐做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