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该不会是在幕后串通好了,对付时煜统一这么干吧?
“天啊!昌浩他也执迷不悟了!”
电话里,金院长那杀猪般的声音再度传来。
“冷静,昌浩他最近。不,不是最近,是一直以来,他都在对时煜进行大量的研究,许先都没事,他更不可能有事!”
“是啊,前些日子的同色棋,姜前辈和时煜下的第一个定式,也是大汉飞刀,依旧圆满完成,只是受于同色的影响,没看清后续变化而已。”
李弦铁也辩解道。
“那不还是没走成功吗!天呐,不会连昌浩也要倒在这个吊飞刀之下吧!”
曹燕薰懒得理这人,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品酌。
事到如今,整个韩国棋界除了姜昌浩之外,就只剩下他一个正常人了,必须得显露出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
也许其他人不知道,可他这个当老师的,知道的十分清楚。
正如前天他接受采访时说的那样,他从见到混沌流的第一刻起,就格外倾心,对其投入了大量时间。
时间,是对一个人最终极的考验。
不管是大汉飞刀,还是别的什么,姜昌浩一定能统统应住!
“时煜开始思考了,想着要不要出刀!”
对局室外的大棋盘,负责搭档解说的是古胜山和鹿思竹,一见到这场面,古胜山当即瞪圆眼睛。
在这种情况下投入时间思考,绝不是在考虑挡哪边,而是在考虑要不要动刀。
台下有棋迷举手:
“不懂就问,时老师的大汉飞刀不是已经被破解了吗?动不动刀有这么关键吗?”
除了许先,以及几天前的同色棋之外,整个围棋赛场上,大汉飞刀已经蔚然成风,到处都飘荡着血腥味。
经过一段时间的填线宝宝之后,跨过这道沟壑,活下来的人们都发现了应付方法,渐渐的,它已经不再可怕。
被这么一问,古胜山也确实意识到这事。
之所以恐慌,只是单纯的时煜拔刀PTSD发作了,细想过后,它的恐怖势头好像已经过去了,应该淡定才对。
“不,时煜他还有手段。”鹿思竹坚定开口。
“真的?你见过?”古胜山一惊。
“没见过,但我每次问他这事,他所显露出的态度,肯定是有。”
棋盘之上,三分钟的时间悄然流逝。
对于保留时间数小时的棋而已,三分钟不过弹指一挥,但在棋局进行到第区区第三手时,就停顿下来思考,属实罕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赵冶勋老师在代打。
要不要动刀,时煜的确在思考这个问题。
“话说回来,姜牢师是不是太变态了一点,这数据咋还在涨啊?”
自我对局内,时煜随口说道。
前天看的时候,他还只是1368,带元入土。
今天早上再看,他又悄悄摸摸涨了23点,属实令人费解,这两天不是没比赛吗?
莫非是前天晚上,与我面对面交谈一番后,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激情了?
“行了,伱也没资格说人家,都已经在进行正式比赛了,还能在量子领域内光速来一盘。”黑暗时煜嘟哝道。
“其实,我看你早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对付他了吧?”
时煜微微一笑,仿佛戴上魔鬼的假面。
昨天的休赛日中,他给自己设计了一套完美的夺冠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