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叠这么一个甲,都不敢客观发言是吧?
这贴吧逛着逛着,詹莺就没声了,只剩QQ音乐播放着《七里香》。
最后,她所浏览的,是一个不算黑子,也不算白子,相对十分客观中立的帖子。
“真不知道这些喷子有什么好黑人家的,不就是不努力不上进,想靠直播增加流量嘛,不然伱让人家怎么办?棋又下不过别人,不直播挣点钱,不得饿死吗?”
这就更加不能忍了。
什么叫不努力不上进?老娘练棋起来,可是起早贪黑,废寝忘食,顿顿靠泡面+鱼肠来顶好吧?
至于饿死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顶多只算是我不好意思朝家里要钱。
詹莺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
一怒之下——
破大防了。
下午了。
天色尤为昏暗,院子里一片静悄悄,偶有积雪滑落下的沙沙声。
时煜也结束了一下午的直播。
这次直播没什么可说的,只是他开着大号,在弈狐上向在线上的诸位诸位高手邀战,有谁邀谁,也不太关注国籍。
棋的内容也没特别,普通通开杀图图而已,没整太大的活。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晚上就不播了。”时煜伸着懒腰说。
“报!詹老那边!詹老那边出事故了!”忽然有弹幕探子来报。
“啥事故啊?以詹师姐天生圣体的口才,和优良家风,还能搞出直播事故?
当真不是直播故事?”
时煜打着哈欠,不太感冒的样子。
“差、差不多!也算是直播故事!”
“嗯?”
满屏幕都是探子来报,看他们的语气十万火急。
可看他们说话的话,只让人嗅到浓浓的抽象气息。
什么看贴吧,什么破防,什么小黑子,什么掉小珍珠,乱七八糟的,倒也能勉强拼凑个故事出来。
“啥玩意呢?”
时煜好奇地点开了詹莺新出炉的直播切片。
一开始,内容还很安宁祥和。
詹师姐在弹幕的怂恿下,点开了贴吧,看看小黑子是怎么diss她的。
起初,面对黑子们不痛不痒的讨论,她还能咯咯发笑。
但很快,随着帖子的攻击性不断提升,詹师姐开始招架不住了。
笑容逐渐消失。
逐渐语无伦次。
再往后走,就不吱声了。
整个人像焉掉的苦瓜一样,目光呆滞,机械地滚动鼠标滑轮,将帖子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