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保险起见,时煜决定还是提前过来摸摸底,看看她的深度是否和以往一样。
她。
她该不会又要效仿上次碁圣战那样,整一套女仆装出来吧?
莫非这次还要再升级个犬耳?
想想就令人害怕。
“好嘛!打别人唯唯诺诺,打你就立即开大!这比赛结束后,你不好好调教她啊呸!教训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窝里横了?”
其余三人见没有太劲爆的消息可挖,也纷纷退下了。
往后一年的时间里,鹿思竹的进步固然称得上惊为天人,跟吃了金坷垃似的。
“都洗洗睡吧,明天正常发挥就行,没什大不了的。”
“咦?鹿女王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就是就是!以西方翻译腔来说,叫用靴子狠狠踢她的屁股,但念及旧情的份上,我建议你用手踢,这样温柔一些。”剑吴生也建议道。
“我回来了。”
“秘密武器?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上次用过了,不是丝毫不起作用吗?”鹿思竹依旧打着哈欠。
到了现在,以双方的实力差距,哪怕发挥不尽如人意,也看不到鹿思竹在正式赛事上获胜的画面。
从棋圣战上,孔赫在初代倒时同盟上提出麻痹战术开始,这组织好像就一直在可持续性的,从一个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
时煜认真想了想,在限定的法律,以及规则框架内,实在想不出一个晚上,鹿思竹能整出什么花样。
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是靠在沙发上,和队友们聊聊天,玩玩游戏,然后就上楼了。
问题在于这组织真的有起到过正面作用吗?
时煜寻思了片刻,觉得还怪有道理。
这个梦境空间,只是模拟人格,并不代表她明天就真的毫无准备。
今天先就这么算了。
呵呵,都已经在梦里了,还搁这嚷嚷要睡是吧?
到了这声势浩大的第三次倒时同盟,这群人干脆搞起了考古,一个大雪崩定式,一个高中国流布局。
效果,大家也看到了。
笑果十分立竿见影。
倒时同盟的存在,甚至不是在侮辱倒时这个词。
而是侮辱组织这个词。
就这玩意,真的兴学吗?
“等等,我怎么问伱问题,你还真回答了?”
时煜陡然意识到这点。
之前用这个功能时,时煜也没少找对手唠嗑,试图打探出情报。
结果对手统统守口如瓶,甚至骂骂咧咧:劳资来给你当稻草人练手不错了已经,还想窃密就过分了吧?
没想到这波,鹿思竹居然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难道是因为比起其他人,自己与鹿思竹私交甚密,可以进行更深一步交流?
“你问我问题,我正常回答,不是很合理吗?”鹿思竹歪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