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都怪毕老师,一口气把她的黑料全捅光了!
“对了!既然詹师姐也来了,这不刚好就解决了指导棋的问题吗?”毕老师忽然意识到这点。
詹莺脊背一凉,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来,今天这盘棋,由你和时煜下,给我们大伙开开眼!”
本来,眼见没人愿意出战,毕老师都打算让时煜和鹿思竹来个表演赛算了,没想到詹莺忽然从天而降。
让时煜和鹿思竹下也不错,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让师门内的两位高徒对局。
詹莺的脸色肉眼可见变苦发霉。
老娘就知道。
遥想当初,她还能雄赳赳气昂昂让时煜三子,哪怕被薄纱一顿,也能表示起码五五开。
可现在再跟他下,这都不是下等马或宣传马,对上等马了。
而是田忌亲自下场,与敌方上等马互跑。
连物种都不在一个位面上了,比毛呢!
“我”詹莺有些犯难。
正常情况下,白嫖时煜一盘指导棋,也是极好的,想来以时煜大公无私的博爱,肯定不会因为伱师出同门,而多打些折扣。
但当着众多后辈、老师,甚至领导的面,被薄纱一盘,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尤其是这些小萝卜头们,他们刚才哈哈大笑的样子可欠扁了。
必须,得给他们的脸颊狠狠来两下!
“仨子!不能再少了,这是我的底线!”
詹莺想通了,三根指头朝天一竖。
以时煜现在的棋力,让她两子绝对是够的。
既然如此,就干脆狮子大开口,一口气要价到三子。
也别嫌丢人,只要时煜输了,我肯定不丢人!
时煜感慨万千,遥想当初,詹师姐同样也是豪气万丈,三根手指头一竖,说低于这个规格不下。
兜兜转转一年多,三子还是三子,但已经从让变成受让。
“没问题,三子就三子,可以试试。”时煜说。
让三子的规格相当高,难度异常之大。
哪怕自己拥有世界冠军级的棋力,面对职业初段,依旧有很大翻车车。
可对手是詹师姐的话。不知为何,时煜觉得怪稳的。
“老师!我有个建议!”
台下突然有声音传来,是个看上去就很调皮捣蛋的初一生。
“什么建议,你说。”毕老师问。
“要我说,反正这也不是什么正规对局,不如让时老师和鹿姐姐下联手棋,分先与詹阿姨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