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家居裤,顺缝隙摸了两把,他早戴好了套,手握阴茎贴上阴唇。玄斐然上身还挂着衣服,主动勾上他的腰侧。
妖冶看他,曲起大拇指咬在唇间。
撞得很重,顶得很深。舟笙歌掰开她大腿,将脚踝搭在手臂上,俯身卡在双腿间,记不得肏了多少下,小穴湿软成泥,密密匝匝包裹在阴茎外面。
玄斐然夹着他的腰想翻身,大肉棒掉出来。
“唔……”她急不可耐地叫,急促地拉下他脖颈勾在臂弯贴上红唇。
舟笙歌侧身正面将她重新锁在怀里,高高举起她一条腿,挺胯上前,粗硕的顶端艰难破开穴肉重新顶进。
“……啊……”玄斐然指甲陷入他肩膀,咬着唇哼哼。
很粗了,很硬,又烫得她骚心打颤。总是把穴肉全部撑开,初始带了微微的疼,又疼又爽。无论分泌多少淫水儿,都吞得困难。抽出来,褪下套打了结扔在一旁,他拉过她,枕在她肩膀上。
“可以带家属么?”
性器紧紧相缠,穴肉不舍得鸡巴拔出去,鸡巴也食髓知味狠戾地打桩。囊袋随每一次的动作撞到阴户,一室都是男女压抑难耐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清亮的声音。
舟笙歌吞咽了口水,望着她窈窕丰满的背影。
她从他身上坐起,沉默拿了内衣裤和浴巾走去浴室,再没回答。
说不上哪里痒。
浴室潮湿,舟笙歌站在门外,说,“少喝点酒。”
玄斐然抬眼,眨了下睫毛算是回答。
玄斐然想往外抽手臂,“你压痛我了。”
他便抱着她翻了一圈,让她落座于他胯下。玄斐然趴在他胸前歇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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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伸直夹住她的腿,紧箍感强烈袭来,舟笙歌享受着推拒间的紧致嘬咬,捏着丰满的臀瓣射得满满当当。
“结束了我去接你。”
玄斐然团在他怀里被抱着肏,身子摇晃得太急,呻吟都被打断。她想探手摸阴蒂,为即将登顶的快乐加码,舟笙歌挡住她手腕,拉她双手环上他的腰。
“不要。”玄斐然终于回应他。
水声刹那停止,一时间安静。
“喜欢?”
“我自己叫车,或者太晚了不回来打扰你,外面开房凑合一夜。”
低头看,两人毛发间连接一根粉黑的鸡巴,抽送间捣碎了爱液,肏翻了嫩肉。嫩白的腿,粉红的穴,黑亮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淫靡悱恻。
掌心贴上尾椎,往身侧按。前面是不计次数的插送,后面是他手掌的桎梏,活生生把臀瓣固定在鸡巴上,只允许她承受肏干,力道越发收紧,肉根斜着蹭过敏感点,插得她竟然小声哭起来。
话毕,她后悔了。
她的一侧手臂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疼得发麻,有些令人窒息。但是这疼痛和穴道内的酸爽一同推她往高处走。舟笙歌加速手上和健臀的动作,咬着她舌尖,“姐姐……”
短衫的下沿盖在鸡巴上,在每一次抽插间布料被翻搅而出的淫水打湿。舟笙歌嫌碍事,推高短衫,也不脱下。
混着血腥味,舟笙歌没松口,明知她到了,还是压着阴蒂揉。玄斐然酸软敏感得禁不起触碰,穴肉抽搐着往外推肉棒。
烟花从尾椎升起,在颅顶峰聚炸开,她落齿,咬破了舟笙歌的嘴唇。
舟笙歌:说好了在上面,还是打成平手
绕在喉结上的舌尖舔咬得并不重,就是一下又一下地撩拨,贝齿划过,带来瘙痒。舟笙歌仰头长喘气,钳住怀里的腰身,鸡巴次次尽根没入往甬道里送。
玄斐然笑了,“舟若行带了老公还要带个弟弟?”
她抱紧他,他亦是如此,两人面对面,气息浊乱杂成一片。他抠住肿胀的蒂头,一面按压一面配合节奏往小穴里送鸡巴。
乳房露出下缘,弧度圆润优美。舟笙歌腾出一只手覆在奶子上,噙住玄斐然嘴角,温柔又清晰的吻密集落下。
舟笙歌何必在意呢?穆隽明明是无缘也无份的一个人。每个人的青春里可能都有一个伤,伤好了留疤,不疼也不痒。时间久了,连疤都会淡。
玄斐然说,“你是在威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