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吃过异物的甬道些许滞涩,只能浅浅吞进半个指节。九浅一深地扩张,从深处往外掏出更多淫水儿,终于将手指尽根插入。
他脱下外套,趿拉着夹脚拖坐沙发上,拧开盐汽水一口气干光。
在被荷尔蒙支配的年纪里,男女彼此的选择维度简单。
“啊啊……哈……”
玄斐然动作顿滞。
海南的阳光把他灼成古铜色,从脚趾到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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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门口的使用灯没有点亮,舟笙歌知道她还没打开胶片。
“嗯……”玄斐然微翘脚跟,打开腿心,牙齿轻咬下唇,呼吸和喷下的水一样灼热。
抠出底片,连着一旁的几卷,又拿了盒相纸钻进暗室。
桌上三个浅塑料盘,中间一盘的清水浑了。她戴上塑胶手套,拍亮日光灯,端起塑料盘倒进角落里的水池。
浴室内气温陡然升高,燥得她浑身绯红。
玄斐然一手撑在浴室玻璃门上,一手摸上肿胀的阴蒂,仰首抿唇,取悦自己。
拉开最下层抽提,是一个堪称古董的胶片机。休息时候,她就扫街,在小广场一坐一下午,世间万物人情冷暖都纳入镜头。最近太忙,年前的照片都没处理。
丝丝媚喘无遮无挡窜入耳朵,影子以某种难耐的频率颤抖,双股间似有什么进出。
她从风月场上退下。
门被推开,又咔哒一声锁上。
更何况挤进来两个人。
舟笙歌用指纹开锁后,大咧咧滑着34寸行李箱进玄关。
就像喜欢漂亮的洋娃娃,占据身边,是一种炫耀。玄斐然美得耀眼,梳着齐耳中长发,茂密乌黑,美人尖衬得小脸水嫩白皙。一颦一笑都牵扯人心,圆润的眸总是漫不经心地看,爱和恨都直来直往。
暗室在楼梯拐角下,狭长,前高后低。只有一排操作台,一个人转身都困难。
真热。
一下子推开门,氤氲潮气扑面,他愣了。
两根手指探进穴口,上下磨蹭几下,沾了满手滑腻。
她享受被追捧的感觉。弥补了出身和成绩带来的与他人间巨大鸿沟。然而这种满足和虚荣随着成年消散殆尽。
舟笙歌站在玄斐然身后,她垂首拧开水龙头。卷发从耳后掉出,落在颊边。他俯身帮她将碎发理在耳边,“我回来了,姐姐。”
从来没对异性敞开过的心门,刚被掀开门缝又轰然紧闭。
想来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个欲很重的女人,却曾经有过一段放纵的日子。
淋浴房里人影绰绰,在玻璃上勾出毛边轮廓。
嘭一声,被风带上。
舟笙歌错愕掩上门。
工作日的中午,想来斐然也不在家。舟笙歌随性大胆起来,抓住领口从后兜头甩掉背心。登时一个略浅色的工字背心印子刻在条理分明的肌肉上。
身上只剩个花里胡哨南洋风沙滩裤。边解裤绳边往卫生间走。
无关情欲,不用男人,仅凭对身体的了解就能够到小小的高潮。
恋爱不再单纯,选择变得复杂。她看多了将自己和对方放在天平两端反复衡量的感情。金钱,地位,家世,均是可以交换的筹码。
自慰已经非常稔熟。
玄斐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听到声响,只长舒一口气,哂笑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