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听自己儿子中了枪,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颤着双手,骤然起身,“那、那阿笙现在、他、”
“陆阿姨你别着急。”
时羡赶忙起身,扶住摇摇欲坠的陆锦,“阿笙没事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医生已经说了,阿笙恢复的不错,不会有危险了。”
她连连安抚,缓声道:“正好官司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我正打算这两天就回国外照顾阿笙,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他?”
都是人母,时羡很明白陆锦此时的感受。
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亲眼见了,别人说的再怎么好,也不会安心。
不料陆锦却时摇了摇头,“不要。”
她急的跺脚,“我要现在去,立刻去!”
陆锦抓住时羡手臂,眼泪夺眶而出,“我一分钟也等不了,一秒钟也等不了,羡羡,你快告诉我阿笙到底在哪个医院,我这就去!”
“好好好。”
时羡一遍遍的点头,“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到国外,时羡和陆锦直奔医院。
虽然与上次相见才隔了十天不到,蒋寒笙的气色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人也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见着她们,蒋寒笙那双琥珀色的瑞凤眼中闪过浓浓的惊讶。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陆锦就已经扑了过去,抱着蒋寒笙就是好一顿哭。
安抚了好久也不见效,最后哭的蒋寒笙无奈极了,只好将目光投向时羡。
“阿羡,你怎么样?国内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嗯,都处理好了。”
时羡点点头,随后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将季维被判刑的新闻调了出来。
蒋寒笙一字不落的看完,重重松了口气,“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过不让你想那么多的,你这样,到什么时候才能把病养好啊?”
时羡嗔怪一声,走到桌子旁替他倒水,不料竟发现水壶空空如也。
她和陆锦打了招呼,便出门去给蒋寒笙打水。
一听门被阖上,蒋寒笙才斜眼睨着自家老妈,“太夸张了啊,当着阿羡的面哭成这样,存心让人家心里过不去啊?”
“这孩子说什么呢,我是真的担心你!”
陆锦的小心思被看了出来,吸吸鼻子,躲闪般的抹了把眼泪。
可瞧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又忍不住落了泪,“值吗?”
“值啊。”
蒋寒笙答的毫不犹豫。
陆锦也不绕圈子,直言问:“那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