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跟在方书瑶身后出了门。
阖上的一瞬间,蒋寒笙略显踟蹰地唤了声,“方小姐……”
“蒋总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方书瑶转过身,“你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希望羡羡的幸福。”
与蒋寒笙四目相对之时,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希望蒋总不要辜负羡羡,也别让我赌错了人。”
话音刚落,肩头忽然多了一只不太安分的大掌。
方书瑶心头一惊,以为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占自己便宜,刚要破口大骂,却在准备推开那人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沈宴星很是不屑地睨了蒋寒笙一眼。
一句话都没说,揽着方书瑶的肩膀就往外走。
快到电梯口时,忍不住问了句,“你和那个贼说什么呢?”
“什么叫贼呀?”
方书瑶啧了一声,似是对这个称呼极其不满意,“人家蒋总是单身,羡羡是离异,他们明明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才对!”
她手肘不痛不痒的撞了下沈宴星胸口,哼道:“要说贼,恐怕你好兄弟才是贼吧?一天天就知道惦记着别人的未婚妻。”
沈宴星:“……”
得。
这天儿算是被自家老婆聊死了。
目送二人进了电梯,站在房间门口的蒋寒笙抬起手摆了摆。
算是和方书瑶道别。
在电梯门阖上之前,他双唇微动,也不管方书瑶是否还能看到,就用唇形说出了两个字,“不会。”
为她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补上了一个承诺。
虽无声,却比任何一句话都更要坚定。
刚才进门前,时羡所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那句醉酒后的呢喃,抵不上清醒后的那句‘不后悔’。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决定自私一次,不管时羡是真心话,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只要时羡不当面跟他说,他就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蒋寒笙从未想过要用和时羡相识的两个多月去和贺严拥有过的那段婚姻相比。
但那都是曾经,而他想要的是,时羡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