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怎么走啊。”
沈宴星仰天长叹,无奈摊手,“我还有个老婆在这儿呢。”
又嘱咐道:“好好照顾贺儿,等我回去了再去看他。”
说罢,沈宴星摆摆手,转了身。
还没进酒店,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他脚步一顿,回过头。
就见贺严紧闭双眼,倒在乔宇怀里,不省人事!
沈宴星顿时睁大了双眸,拔腿便冲了过来。
余光瞥见贺严病号服的膝盖处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心脏登时漏跳一拍。
……
宴会厅。
时羡余光不找痕迹地瞥了眼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脸上那抹极其官方的笑容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换成了一层淡淡的苦涩……
抿抿唇,见侍应生已经给她杯子里添满了酒,抬手端过来,一饮而尽。
蒋寒生一直在身旁跟着她,配合着她应付每一位宾客。
由于他们早就商量好将酒换成果汁,所以即便这么长时间,时羡一直拿着酒杯当水杯,他也没有阻止。
可渐渐的,蒋寒笙似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对。
眼看着时羡脚下微晃,人也微微迷糊起来。
蒋寒笙心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他立刻转身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过酒瓶闻了闻。
心中顿时一惊!
里面根本不是一开始特意为他们两个准备的柚子汁的味道,而是实实在在的香槟!
所以时羡刚才喝了那么多杯的,全是酒!
彼时,时羡又将杯子递给服务生,“来,帮我倒上。”
“阿羡!”
蒋寒笙把酒瓶放回托盘,伸手扶了下摇摇欲坠的时羡,低声在她耳边提醒,“阿羡,你拿错了,这是酒。”
“我知道啊。”
时羡脑子嗡嗡的,推着蒋寒笙的胸口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