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势必会逊色于宁顾行,最终输给他死在他手上。
彻底摆烂放飞了。
“既然已经做过努力,那就不用在相同的事情上做无用功。”
祁长瑾微启薄唇淡淡出声。
永旺县县令没有听清楚,只当是男人见准未婚妻莫名其妙死亡后,陷入痛心疾首惋惜前程止步当不了驸马爷的痛苦。
上前一步追问,“您说什么?”
祁长瑾露出衣袖半截的拳头紧握,冷声,“是宁顾行。。。。。。佯装流寇行刺公主。”
宁顾行气血涌动冲上天灵盖。
为了自己也为了裴家荣宠,诡辩道,“祁长瑾你胡说八道!”
“我们虽是政敌,但你直接在我脑门上扣罪名,便是你不讲道义了。”
不停给出信息量,“公主殿下是受了流寇刺激才心神不宁。她是被激,以至自戕而亡。”
“至于我和我的下属,都是出任务经过,并没做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宁顾行的手下接连出声。
知道自家主子在打什么主意。
他们这些人受青州地方拱卫司训练武功已久,原先是负责探查做暗事的,并没有在明面上登记造册。
即使造册,名册也在总部手上。
换言之,今日死在永旺县的这些弟兄,可以通通打成流寇!
而他们自然成了和流寇厮杀,保卫过公主的功臣。
忙不迭强调,“就是,事实的确如我们宁大人所说!”
“我们是出任务,我们曾救下公主!才没有佯装过流寇!”
永旺县县令心脏怦怦跳得要炸裂。
两方说的话相差甚远。
他一个小喽啰,不敢多听也不敢掺和上头的人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