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安公主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比对。
如果说新婚时对方意气风发似朝阳下昂首尊贵的牡丹。
那现在,就有些秋日玫瑰破败,仅有一抹红色却难掩萧瑟枯萎的意味。
祁长瑾派人送给文安公主的书信,书写过来意。
后者记挂着正事,在打量着云皎月身侧,那同亲弟弟嘴角有几分相似的吴晦时,眼神瞬间冷漠凝滞。
不悦拧起眉心,“长得真像啊。。。。。。”
她记得。。。。。。
在母妃张贵人的身边曾经有个婢女,背主爬上了龙床。
好在被册封后妃的前夕,被她母妃以雷霆手段,冠以重病为由,赐鸩毒而亡。
文安公主精致漂亮的脸蛋,憎恶情绪似经年烈酒浓郁。
眼睫挂着的泪珠稀释锐利的目光,看起来没有显出原本的厌恨。
文安公主想起了什么。
心更痛了,咬牙切齿吐字,“当年负责端鸩酒和敛尸的是陈平!”
“那个阉人是个脊梁上能长茄子的人!”
“他对谁都有二心,谁人的好处给他,他也都敢收!”
文安公主双拳紧握,顾自颔首肯定,“一定是他收了钱财做了手脚!”
满心焦灼,“一定是他!”
文安公主在段瑞陵墓前,无法控制自己的委屈与愤怒。
她本该是得上天厚爱,身份地位比嫡长公主都要尊崇的存在!
婚后仅两月,一夕之间她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要是她的亲弟弟陈煜不再是唯一能继承大齐的皇子!
那她的母妃不是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