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无冤无仇没有任何过节的孩子生出了杀心。
确信倘若今日所救的孩子真是皇室血脉。
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或者,她会一辈子将人关在空间不出来。
让他继续过从前不见天日,永远见不得光的日子。
蓦地问道,“长瑾,我记得从前的段驸马,他父亲入仕前并不住在京都。”
“他生前是哪里人士?”
祁长瑾喉结微微滚动,说道,“是袁州人士。”
云皎月心情沉重,“照这么说,段家祖坟是在袁州?”
“那段驸马的陵墓。。。。。。也在袁州?”
祁长瑾颔首示意,淡淡应声。
云皎月瞳孔震了震,难以置信。
从男人怀中抽离,最后试探性问出一句。
“也就是说,文安公主此刻其实并不在京都,而是在隔壁袁州是吗?”
祁长瑾愣了愣,应声,“是。”
云皎月:“。。。。。。”
一切情节,冥冥中竟然都对上了。。。。。。
假如按照结局,文安公主在段驸马祭日那日必死无疑。
那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带着孩子去袁州找文安公主。
做半同胞亲缘关系鉴定。
还一条,是看好孩子带到京都。
找机会让九皇子和他做亲缘鉴定。
这两条路,云皎月难以抉择,但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
无论她去不去袁州求证,只要她不将身边的孩子送回给宁顾行。。。。。。
她都会卷入文安公主宿命般的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云皎月作出决定,“长瑾,我们明日去袁州找公主吧。”
故作轻松道,“正好我们也可以去见一见方婉。”
“三个月前,她还曾传信给我,说如今每日酿酒栽花,过得很好。”
“还邀我去喝去年酿成的黄米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