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与其说他们是失踪,倒不如说他们是自愿消失。。。。。。”
祁长瑾梳理脉络后,声音淡淡。
这些‘失踪者’,再不济遇见匪徒被劫走。
也会有十之一二的可能和匪徒起争执,从而被杀。
各州匪徒心狠手辣,平白劫杀者,不在少数。
因此企图从军之人,倘使真死了,绝无可能会死不见尸。
祁长瑾修长指节抵着眉间,摩挲两下。
心中已然有了结论。
失足的女子也好,失踪的男子也罢。
前者圈养,后者豢养。
这些人要么身处一处,譬如易于藏身的深山之类。
要么就早已被运输分散各地,被人安置在易于练兵之处。
换位思考,水愈激之愈逆行,火愈煽则愈炽烈。
受压迫越深,反抗就会越大!
假使他是被重重税收压了数年,压得年年难过食不充饥。
反正都是要背井离乡,远离家人。
那。。。。。。
从谁的军,不是从呢?
只要幕后之人抛出橄榄枝,一用言语挑唆激起愤怒,二许以优渥待遇。
又有多少人能保证自己不被说动?
恐怕动摇的间隙,就已经觉得对大齐仁至义尽。
祁长瑾恍然,眸色沉稳冷戾。
从袖子里拿出玉哨吹动,温润蓝田玉质的哨声别有悠扬。
几声短促哨声传至街道巷口。
守在暗处的姜政周武闻声,瞬间将食指放入口中吹动手哨。
随后,再是远处清脆的铃铛声、吆喝声依次响起。
不过多时,几十个人在流光瞬息间,从四面八方涌来。
很快将街道两侧团团堵住!
男人身份地位发生变化,近身的下属纵然不在明面,也在暗处伴随左右。
许是祁长瑾在京都也是这样的动静。
下一秒,马蹄声踏踏疯狂冲进在场之人的耳朵。
听见动静的聂韬,顷刻间就明白是出了事情。
领着林芙蕖交给他护卫云皎月的随行人员,随即加入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