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纱蒙上两人的上半身,呼吸灼热感受分明。
“皎月,自我们在泽州被赦免,回到青州那一次。”
“你列举事例,提到许多人曾在入仕后不幸早逝。”
“在那个时候。。。。。。我脑子里第一次有了完全不属于自己内心的想法。就是,与你和离。”
云皎月澄澈眼眸瞪大,好像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寻常之处。
没等说话,听到,“因此在被大火烧山的那几日,我脑子里也出现了新的指示。。。。。。”
云皎月疑惑吃惊,“是跳崖?”
“嗯。”祁长瑾淡淡应声。
他没有继续压在女人身上,转而攥起蒙住他们两人的丝纱。
撕成条状,直接捆住云皎月和自己的手。
云皎月忍耐着疲惫也坐起身子,“你这是干什么?”
祁长瑾想也不想,“怕你跑。”
男人清隽面庞透着与从前无二的温柔,捆手的动作也施力轻了不少。
动作轻归轻,就是丝毫没碍着丝绳捆绑的松紧程度。
要不是下唇仍旧保持清楚的痛意。
云皎月还会以为先前逼问她亲吻她的祁长瑾是错觉。
祁长瑾薄唇微张,“皎月,我们不如将一切都说清楚。”
男人故意没整理衣衫。
坐直后衣襟松垮敞开,胸膛结疤的痕迹暴露在眼前。
云皎月瞧见后目光难以移开,渗出几分悲悯。
祁长瑾喉结滚了滚,嗓音磁性,“我知道,你不是那个为嫁进祁家不择手段,曾经同我拜过天地的云皎月。”
“我也知道,你劝你义姐早嫁,帮昭昭找到侯府的亲事,还有屡次为你义父排忧解难。。。。。。甚至,你想与我和离。”
“你所做出的这些行为,都是因为知道我们难以有好下场。”
云皎月咽了咽唾沫,顿觉男人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观察入微。
反思自己从前的行为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