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柒眸色沉冷。
没想到隔壁就是巫尤和南宫鸿,看来宫染早知道两人在这里,故意来这间屋子的。
这时,楼下响起喧哗声,还有不少人的起哄声。
慕容柒从窗台处往下看,便见
客人们围在擂台旁边纷纷下注,赌的就是一个刺激。
隔壁传来南宫鸿的声音,他啧啧两声,有些兴致缺缺的意思:“这斗兽场看着没什么意思了,最有意思的还数当年孤的那位大皇兄作为斗兽人,和数百头猛兽厮杀,那场面才是最刺激的。”
“那贱种当初身上被撕咬的体无完肤,孤还以为他会死在擂台上,没想到那家伙命硬,硬生生撑过来了,若不是他早死了,孤还想再看看他和猛兽对决的场面。”南宫鸿语气中充满讥讽,甚至还有些怀念。
他怀念的是对宫染的践踏和侮辱。
慕容柒听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沉。
宫染看她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脸色也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
慕容柒放下听筒,回眸看着宫染,眼里含着心疼。
“怎么了?怎么突然心疼起来了?”宫染淡笑,轻抚了下她的眼梢。
慕容柒看向楼下的擂台:“你之前站在过上面吗?”
“嗯。”宫染朝:“我不光在斗兽场的擂台上站过,其他玩命的擂台上我都站过。”
他看向不远处的人体靶子,还有上次慕容柒救慕容吟鸢玩的生死局,他都玩过。
宫染勾起唇角,泛起一抹薄凉:“不过我很幸运,都赢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慕容柒知道他那时候活得有多艰辛。
他说过当年他在东临皇宫的时候,活得畜生不如。
南宫鸿和他年龄相仿,也是欺负他最多的人,他不满足于在皇宫欺负宫染,便把带到金诡寻求刺激。
他确实没想到,宫染的命这么硬,竟然在这么多玩命的游戏中存活了下来。
这时,隔壁的南宫鸿和巫尤下楼了,两人去了斗兽场的前排席位观看。
慕容柒眼里凝着寒芒,她看眼后台的铁笼子里关着的猛兽,足足有数百头。
她把几瓶香薰交给青辞,对他吩咐了几句。
青辞听完后离开了屋子。
慕容柒把一个纸球包裹的粉末交给宫染:“把这个洒到南宫鸿身上。”
她没内力,这么远的距离做不到,但宫染可以。
“你要做什么?”宫染边问,边接过那纸球顺着指尖弹了出去。
纸球快落到南宫鸿身上的时候散开了,里面的粉末落在了他身上。
粉末无色无味,也没重量,丝毫没引起南宫鸿的注意。
慕容柒冷幽幽道:“帮你报仇。”
宫染心里一软,眼里泛起笑意,转眸对屋子里的慕容吟鸢道:“你去帮下青辞。”
“好。”
把慕容吟鸢支走后,宫染便把慕容柒抱在了怀里,眼里的缱绻溢出了眼角,低头便先吻住慕容柒的小嘴:“小娘子真的很疼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