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凌扫了他一眼。
浴袍褪到了腰际,后背光裸,在灯下是一种柔白的色泽。
“这里有疤痕,不过没什么
很严重的。”
他对傅司醒说。
傅司醒低头,他的手沿着那段后颈缓缓往下。
一寸寸地抚过皮肤……
柔嫩的,沾着水汽的后背。
吻落在肩头,很轻。
几乎立刻被制止了。
“你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做这种事很奇怪。”费凌拨开他的手,“好了。”
“看久了就习惯了。”
“嗯。”
“你这样好可爱。”
“……不要摸这里。”
胸口被捏了下。
费凌皱了眉。
“说正事,”他问,“其他人在哪?”
“还没出来。”
“定时?”
“随机。”
“……”
也可以理解为精神障碍者?
工作日夜里,两人都没有其他事。费凌刚出院,欠了一堆作业,但现在没空画了。他和傅司醒来来回回聊了很久,大概知道了他现在的生平。
他更想知道其他人格的出现频率。
但傅司醒答得很模糊,可能是他知道,也可能是不想说。
“今晚我可以在这里睡吗?”
傅司醒忽然问。
“你睡地板?或者客厅。”
“……”
“怎么,不愿意?在想什么?”
“想和你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