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地敞开门。
费凌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段申鹤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如何说清,就像辛风说的那样,当初是他们偏要勉强。
“现在是只
有段家知道这些事。”到了楼下,段申鹤解释了现在的情形,“其他人还没有觉醒以前的意识。”
他们不清楚,这些人本质是同一个灵魂。
“是需要我去提醒他们吗?”
费凌好奇。
“最好是这样,别人说的他们不会听进去。”
段申鹤斟酌道。
但这种事……说了就会信吗。
即便相信了也不会接受。
像是蒋之野、傅司醒那种性格,压根不接受自己只是本体的六分之一吧。
叮——
电梯到了停车场。
司机在前面开车。像以往那样,费凌被摆在中央,段英叡、段申鹤各自在他左手右手边。
一路无话。
费凌的手机在响,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和傅司醒见面。
“在家?还是在外面玩。”傅司醒的声音流入耳麦,“很久没见你了。”
这语气,仿佛是真的很久没见。
“我在回家路上。”
“那我到你家门口等你。”
傅司醒说。
“随你吧,刚好我也有事找你。”费凌说,“等下和你说。”
傅司醒在电话那头轻轻嗯了声。
他的电脑上,正在回放今天中午和下午的综艺节目。
前半部分室外拍摄是直播,四周乱糟糟的,各种吵嚷嬉笑,镜头切到小吃街的巷子口,像是凝固了似的,一瞬间聚焦在了那人身上。
即便在乌泱泱的人群里,随意一个镜头,他的外表足以让让按下暂停键了。
弹幕也在这时候突然密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