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管家与他颔首。
……如果他们真的不存在,他不该有这种习惯。
他叩门三下,问:“哥哥在吗?”
“费凌?”
段申鹤的声音。
门从里面打开——段申鹤约莫是以为他有什么急事。
门里的男人穿熨帖的衬衫,淡灰的细条纹不明显,袖子挽到手肘。
他低头注视着门口的男生。
“没有急事,”费凌这么解释,“只是想和你聊点别的。你在工作吗,等你忙完了再……”
“进来说。”
段申鹤打断他。
像是室内的供暖温度低了些似的,费凌进门就觉得气压颇低。
段申鹤瞥着他的打扮,还是刚才那件不长不短的t恤,衣摆下一双细白的腿在视野里晃着。
他的目光停在他腿上,蹙眉说:“不能穿这样出来。”
“家里又没有别人。”
“陈叔也在。”
“好吧。”
费凌不是很在意。
漆木大桌,笔记本电脑页面上是密密麻麻的外文,费凌走过时扫了眼,是关于d国一些医院和医生的内容。
段申鹤理应比他更敬畏神怪……也许也猜测过这根本不是创伤或精神杂症,但还是更倾向于医学。
“小凌打算和我说什么?”
男人推给他一杯热茶。
那把椅子空闲下来无人问津,沙发坐了两个人。
“被我忘了的这些人可能有问题。也许并不是我不记得了……而是有别的东西在影响。”
费凌将刚才的考虑又解释了一遍,暂时略去了他打算观察他们的事。
因为直觉段申鹤不会同意。
“段英叡也认为是鬼神之类的……我感觉也是这样。为什么唯独忘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