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衣柜拿了一件蓝色的,自己套上了,问:“你经常来我家?”
“不是很经常。”傅司醒说,“通常你家里人不在的时候我才会来。”
“他们不喜欢我和你来往?”
“嗯。”
“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傅司醒将刚才的床单叠起来,打算拿去洗了。余光里,费凌正在换t恤,他衣柜里有不少这样的衣服,浅色的,布料很薄。衣服下摆只能盖过腿根。
腿很细,从内侧到脚踝,都是白净的颜色。
抚上去是又嫩又软的。
唯一刺眼的是缠在小腿的那层绷带。
怕压到伤口,刚才是摁着他的腿弄完的。
床单已经换好了。费凌又坐到了床沿,他没穿裤子,低头瞥着傅司醒。
床边地毯上,散着他刚才被傅司醒脱了的短裤。
布料湿了一处。
不止他一个人注意到。
傅司醒整理了床单,又去拿这件短裤。
刚一碰到布料,手就被踩住了。
“怎么不回答。”
费凌说的是他提的那个问题。
傅司醒不语,只低头睨着他的腿。
很白,瘦削,脚踝很细。
往上看,沿着小腿往上能见到他衣摆下的阴影,被遮掩的位置,一抬头就能看见。
费凌踩住他的手背几秒,又挪开了。
傅司醒联想到了猫爪在上。
“因为你家里觉得我和你不合适,”傅司醒这么解释,“他们想把你藏起来。”
……棒打鸳鸯的故事?
费凌若有所思。
他将桌上的耳机拿起来,重新链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