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醒:[我在你家附近。]
傅司醒:[你家里人应该不让你出来。]
傅司醒:[我想办法进窗户。]
?
lg:[我出去见你吧?]
费凌等了一会儿,没有收到回复。
他走到卧室里,打算换衣服出去。
刚进门,就见到卧室窗台那儿有个影子……不,不是影子。
一双手攀在边缘,猛地往上。
男人从下面攀上来,利落地翻身跳进来。
隔着飘散的半透窗帘,他的身影朦朦胧胧。
这地方是三楼……
费凌怔住了。
傅司醒撩开窗帘,走近了些。
首都的天气仍是冷的。这个天气,在楼下走一圈都冻手冻脚,傅司醒从下面翻窗进来,大抵为了轻便,没有穿外套和羽绒,上身是很薄的黑毛衣。
一走近,费凌就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热意。
费凌不记得他了,也只是认为对方很眼熟。
他问:“我倒杯水给你?”
傅司醒没回答,只低头看着他侧颈上的一道痕迹,已经结痂了。
他很高,像一只捕猎的野兽似的将下意识躲开的费凌搂近了。灼烫的呼吸,从脖间抚过。
他擒着费凌的腰,近乎拥抱的姿势。
费凌解释:“在车里不知道蹭到什么了。”
他肤色白,血痕看起来格外刺眼。
傅司醒嗯了声。
“只是外伤。”
费凌又说。
傅司醒垂下眼,伸了手,摩挲着他的腰段。
隔着衣料的薄布,动作很轻。
一圈瘦削的腰线,被握在男人手里。
费凌本以为他是在耍流氓……然后才意识到是在检查。
他腰上也有痂痕。
下一刻,傅司醒已经圈着他的腰,将他半抱半搂地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