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怪了。
费凌很难想象自己这两个月都干了什么。
有心事,身上又很疼,以至于一晚上都没睡好。
次日睡醒,费凌昏昏沉沉起来了。
绷带绑着不舒服,他翻箱倒柜没找到自己的剪刀,打开床头柜抽屉才见到。
里面放了俩封信件。
一看就知道是c国寄来的,约莫是近期。
他显然看过,但失忆了,毫无印象,于是拿出来看了眼。
……沉默了三分钟。
……爸爸妈妈怎么会决定让他和段家兄弟结婚。
!?
他失忆前谈的恋爱,也可能是和两个哥哥。
比和男高谈恋爱更突破想象……
费凌还是觉得自己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放回信件,下楼准备吃早餐,一出卧室门就被白猫缠上了,只得抱着猫去楼下喂猫粮。
不多久,段申鹤从楼梯走下来。
费凌倦倦地和他打了招呼。
段申鹤的视线凝在他病恹恹的脸上,又往下瞟,这才见到自己的猫蹲在费凌腿上。
“压到伤口了?”
他皱了眉,把白猫从费凌腿上挪走了。
“没有,它不是很重。”
“没睡好?”
“
嗯。”
段申鹤低头,牵了他的手仔细看。
不敢碰他伤口的地方,只松松握着手腕。
腕骨实在很瘦,伶仃地,像一节玉竹。
想到那天的车祸,费凌身边跟着的各种男人,段申鹤眉头紧锁。
……还是得让保镖跟着费凌。
费凌任着他摆弄,自己转过去摸白猫的尾巴。
他垂下的睫毛长且浓,在脸颊投下两团灰色的阴影。
“医生说让我多接触以前认识的人,应该也包括忘了的人?”
段申鹤说:“是,医师建议你回到熟悉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