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你没有错。本来少东家的位置就是你的!"
林长远勉强镇定下来:“娘,准备后事吧。接下来咱们母子要谨慎一些,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了父亲的容貌,也不能允许那几个庶出的闹事。我的意思是,先把他们那一群关到偏院里。等到父亲入土为安,他们绝对不敢把棺木取出来,到时儿子才能平安无事“傻!”林夫人训斥了一句,随即就心软了:“你再等一等,娘就回来了呀。
如今林长远已经把持了后院,又得所有的掌柜敬重,他下令将林甘他们关起来对外声称父亲的死有异,多半是被人受害,并且凶手就在他这些兄弟之中。只是他不得不遵从父亲临终遗愿,无论谁是凶手,都不要再追查,”我爹说了,他做父亲的没有教好儿子,如今被儿子反噬,是他自己的命。他不愿意让家丑外扬,所以,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此事。林长远对着一堆管事,一脸严肃地说了如上那番话
管事们没有怀疑。
在他们看来,庶出的兄弟几人确实有毒害老主子的可能,但大公子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家业已经是大公子的囊中之物,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林甘他们在偏院里又吵又闹,叫喊着父亲的死有吴,他们要出来将死因查清楚
众人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所有的下人都已经得知,家里的老爷这么年轻就去了,确实是被人所害。只不过凶手就在这个院子里,老爷不想追究罢了。无论林甘他们怎么闹,愣是没有人放他们出来
林长远稳定了心神,做了七天的法事,在这段时间里,他无论白天黑夜都守在灵堂前,不肯离开半步。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他守孝之心特别诚恳。但内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值得一提的是,林府老爷去世。按理来说,身为儿媳妇的陈卫丽要出面和婆婆一起操办丧事,还要感谢各位上门吊唁的客人。但是,陈卫丽从头到尾就没出现,对外的说法是她病了,病得起不来身,连给公公守孝都不行。陈老爷得知这个消息,很是不满,当天就登门想要为女儿争取
”林长远,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丽儿偷人被你禁足在院子里吗?这种时候,就该让她出来走动。
林长远叹气:“岳父,不是我不愿意让她出来。而是如今夫人很恨我,他们俩怪我阻拦了二人双宿双栖,前两天更是一把火烧了屋子,准备一起殉情。好在现得早,要不然,真的会出事。她如今恨不得和我同归于尽,真要是放出来了,她多半要胡说八道。到时我林府的名声怎么办?"他这番话有理有据,陈老爷根本没法反驳
”反正你不能亏待了我女儿。要是她出了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老爷说是来吊唁,眼看劝不动女婿,他也不再坚持,临走的时候目光落在楚云梨身上,脚步顿住。“长远,关于你对丽儿的处置,我确实无话可说。毕竟是我教女无方在先,但是,你连守孝都把这个丫鬟带在身边,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林长远就知道有人会指责他这件事
“父亲离世的时候,彩云就守在旁边,他有托付彩云,让彩云照顾我。”林长远说到这里,叹息一声,面色黯然,“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娶的妻子是个那样的人,连累的父亲临终之前都不放心,怕我身边没有个贴心人。‘陈老爷没想到这事还和自己有关系。他冷笑一声:“倒是我小瞧了你,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老实人,这把伶牙俐齿,希望你做生意的时候也这么能说!他说不过女婿,但是陈家又确确实实是被女婿给欺负了。真的是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拂袖而去。楚云梨看着陈老爷的背影,提醒:“陈老爷肯定认为我这个丫鬟打了他的脸,回头多半要为难我。公子,你可要护好我。‘林长远只觉得头疼
“放心!
楚云梨点点头:“我确实可以放心。毕竟,我若死了,公子也活不成。
林长远只觉这话特别扎心,他到现在已经熬了两天两宿,一直都不敢闭眼。就怕那几个兄弟从偏院跑出来开棺验尸-
,只是他满心疲条
,满脸狼狈,还要被身边的丫鬟欺负,越想越憋屈,从数屈里又生出了满腔的愤怒:“彩云,你别太过分。楚云梨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这不是事实吗?我和公子的命绑在一起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满脸恶意地道:“公子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命会和一个低贱的婢子绑在一起吧?话说,当初你去胡家院子欺辱我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林长远哑然
事情过去了许久,他已经忘了当时的心境。反正最近这段时间
,他是越想越后悔
当时他在想什么?
彩云美貌,之前就想一心方泽,可惜夫人反应太快,一下子就把人送走了。他又没有对有夫之妇下手的癖好,本以为和彩云已经没有了可能,没想到峰回路转。他当时想的是如患有孩子最好。若是没有反正他已经尽力
楚云型又间:“公子那时候可有想过。我生下孩子或者是没生孩子会各自有什么样的结果?
林长远没想过,但他知道彩云的结果,都是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