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太大,没有卡内斯,我一个人根本做不了。”
“所以,你打算投入多少?”老马尔金只用了不到两秒便想明白了大卫的未尽之言,换了个话题问道。
“二亿米元,投给卡内斯。”
“五千万左右,用作其他大宗商品的交易的保证金。”
“另外我还会多准备三千万左右,当做流动资金存在岛国的花旗银行,以备不时之需。”
“嗯!”老马尔金放下手里的资料,瞥了一眼走到电话旁边正在小声打电话的天牛先生,笑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全盘计划,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后续你也不用过来告诉我了。”
“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
“好的。”
“还有一件事,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哦?是什么?”
“我想。。”大卫从老马尔金放下的资料里面,翻找出最薄的一份文件,把它重新递了回去。
“我想在您简历家族私人信托基金后,成为该基金的委托代理人之一。”
“。。?!”老马尔金沉默的挑了挑眉毛,接过文件看了几眼,思索着问道。
“你说的之一,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让我们。。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是的!”大卫笑着深呼吸了几次,微微摇头道。
“任何投资,都会有一定的风险性。”
“再次席卷全球的危机已至!”
“虽然我提前看到了它,也算是抓住了它。。”
“但我无法保证自己会一直正确,一直赢下去。。”
“因为任何看似缜密的逻辑,都会有合理与不合理的情况发生,区别在于有些时候它需要合理,有些时候它根本不需要合理。。”
“当所有人认为它合理时,恰恰是它会爆发不合理性的最佳时机。。”
“利己利人、损人利己和损人不利己,这些都有可能会发生。”
“甚至,还有可能会出现更令人无法理解的、更极端的损人损己利他的情况。。”
“这是人性多变与复杂一面,也是平庸之恶的另类体现。。”
“我无法预测它们会不会发生在我身边,或直接作用在我身上。”
“所以我只能提前预测出最坏的结果,并做好承担一切的心理准备。”
“最坏?”老马尔金翻看了几眼文件,把它放下想了想,笑道。
“你是害怕我们投资的十三亿米元,全都亏光?”
“不,您误会了。”
“钱亏光了,我可以再赚。”
“我害怕的是。。”
“OK,我懂了。”老马尔金挥挥手制止了大卫,扫了一眼正在走神的托比,问道。
“午餐后,你下午要去哪儿?”
“去圣奥斯汀那边,看看DA安保公司的新驻地。”
“那儿离这里远吗?”
“应该不远。。天牛!”大卫转头看向天牛先生,问道。
“我们开车过去要多久?”
“差不多有170公里,开车要一个多小时吧。”天牛先生快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