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厨师,专属于k先生的厨师,我想称之为主人,可只有狗才有资格叫主人。
算了,被饲养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端上餐桌的菜品与野生的相比,不过是相差了一道风味,本质上的味道成分也没什么区别。
中餐,西餐,日料,甜点,下午茶,没有我不会做只有我不会学的,血的灌注下食物剥削调制的在灾难的背后多了一份罪恶的味道。
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来烹饪,我喜欢这份味道让每道菜变的更美妙,独一无二,在主人的宾客们到来之前,来细数其中充满罪孽的原材料吧。
水要绝境之地的甘泉,那是方圆百里内值得千百万人厮杀争抢的唯一的水源,地理资源缺乏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烧焦的尸体污染了人,人就被吸干血成串插在地面风干成独特最靓丽的风景线。
是孕育丑恶流放罪人的最佳之所,他们的尸体全部被先生装饰成了地狱的浮雕,可惜用来点火燃烧的有点快,脂肪被榨干了。
说起来还是由一名瞎眼的人看守,他终日以痛苦解渴被钉在必经之路的墙面上恐惧憎恨着每一个见过他的人,k先生却说不让他死活着是最痛苦的折磨。
每个人定义痛苦的方式总是另类,就像我没有盐和糖的活着不如死掉,这是身为一个厨师也是一个美食家的不幸,既然这样的话,我会在取水时他身上撒一把盐,腌一腌没有皮的皮肤。
肉要选远在彼方的一条街上卖的,曾经那里的人买的是肉是自己的,现在他们是躺在砧板上的肉,宰割吗没有任何价值,不如由适合驯养的人来养成新的肉,猪太贫瘠,牛没有草,养狗倒不是为一种选择,人能吃的这种动物都能吃。
不知是认识还是见过交由了一个满身是奶制品味道的人来养,我不太喜欢他,他对k先生太过无礼,倒是他招待客人的奶茶很甜,只有先生没有喝。
相传那条街隔了一座桥后的对岸的土地里,埋藏着一种只需要闻一口就能上天堂的蘑菇,似乎没有人能拒绝那是不属于人间要命的美味,如果不是已经被人采摘的绝迹,没准我会多花点时间找找。
据说吃过的人都会幸福的死掉,要么就会在泥土里消失。
当然是少不了鸡鸭鹅,这种禽类散养的口味最好,不多见但我没想到会在去看望小十七路边的山林里遇见,他竟然不帮我抓,他那个人我一眼就能看得穿其中的劣根性。
如果不是苦吃得多他可能还没长大,完全不具备管理安排的水平,说什么爱上了学习,时不时去请教一位在蓝顶工厂里新来的老师。
这什么心思谁都能看出来,比起这他那一亩三分地简直混乱不堪,下水道成堆散发着病毒的腐肉还没有清理完,在那喝一口水我都要怀疑有没有毒,给他调再多饲养的人也总是阴沉沉的,也提供不了什么像样的东西,他怕是过的太好了。
也不知道k先生出于什么的原因没有放弃那里,尽管我每次路过那儿都会打喷嚏,算了反正最不缺的是药,医生也是。
点心也得准备好,听说有女士。
但愿k先生对待女人能礼貌的些,反正我是受不了女人们的眼泪,恶趣味这种东西谁都有但我没想到,会当着我们这群人面前表演。
对于抄别人老家这种行为,无非是三个一个是有用,一个是阻碍,最后一个是k先生想。
但也不至于把别人首领的老婆拖出来逼迫给我们表演脱衣舞,也不知道她本人是怎么想还挺配合,最后也不杀了反而光溜溜的放了她,鞋也不给人留。
还别说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还是风韵犹存,白胖胖的像大白馒头还有颗痣像点个芝麻一样吸睛,一看就被人养的很好,可惜命不好。
她老公可就没那么走运,那硕大的肌肉被切割刮的深可见骨,像一节节腊肠倒吊在那些还活着下来人的头顶。
这首领还挺难搞定,肌肉简直比牛还多,并且手下也不简单,一个个叼焊的很,我一挑二竟然不行,还是热武器好用,端那地盘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特别是那首领的脸上还凶神恶煞的纹了一只红色的蜘蛛,看着跟真的一样,也许我可以试着在那女人身上在雕刻一只凑一对,不是我自吹,我的刀法真的很精湛,无论是食物还是动物。
也就不用愁装饰的摆盘,手指肺叶那也许太血腥了人头宴我也不是没做过,在这个尸体比人多的世界,总有尝试的可能性,还是用萝卜吧,抢来的蔬果还挺甜,我想着背后一定是经过了无数弱者用鲜血来浇灌的。
一切都快准备就绪,餐桌是长的,椅子没有灰,鲜花还在送来的路上,不是一个好天色但起风了,没有什么样的场地比天空更盛大,也没有什么样舞台比地面更广阔。
左右残垣断壁一栋栋折断的大楼是最好风景的线,前后零散浮尸徘徊的路中心,腐烂破碎满是疮痍,在这样绝境下滋生的美味一定罪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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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宾客来了,看样子是位不一般的使者披着灰尘扑扑的斗篷肩上站了一只鸟,如此另类又奇特,初次见面时,我忘不了他用人骨堆积的座椅高高在上的蔑视脚下前去讨伐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