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一伸手,水会自己喂到嘴巴边上来,在一抬腿稚嫩干瘦的小手揉揉捏捏。奴役逆来顺受之人感觉很不错,不然怎么人人都有个当老大的梦,李瑞能当的只有是当小孩子的老大,自认为是没出息不要脸,可人就在面前不使唤一下浑身不得劲。那孩子不过几天时间吃好睡好的脸色有神,还有伙伴陪着玩说不上哪里不顺眼,就是想欺负她一下。还挺乖,怎么逗都不生气,任由上下挫扁揉捏,只是在给她东西吃少了时,眼睛睁得老大圆溜溜的翘起一点嘴看着你。有一次路过水沟渠道边,李瑞还特地捡了块布把她的脸给擦干净了,摸样不差底子很好和琳琳站一起有的一比。在去破房子里面搜几件小孩子穿的干净衣服,价格直接飙升两倍,只不过在换衣服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好像生怕会李瑞对她做什么似得,躲着换。“走快一点,天要黑了不然就丢下你跑了。”昏暗的天闭塞的路,似乎是条错综的小街,李瑞两手空空催促着身后背着包紧赶慢赶逐渐跟上来的那孩子,她两步一小跑,喘的细汗都在落。琳琳有些于心不忍的伏着白静肩头恳求,等等她或者帮帮她的话,因此白静也看不上的对李瑞道:“你t就那么懒啊,你干脆不如让她背着你走算了。”李瑞十分厚颜无耻道:“她要是能做到,我倒挺乐意。”一直走在最前的艾花不禁回头道:“我可以来帮你。”被众人面面相觑李瑞老实拿过自己那份的包,牵着那孩子走快了些跟上去。今晚找到的住宿条件好了很多,房地产办公室有沙发还有门,能锁就不用守夜,一坐下还没等李瑞眨一下眼皮,她便习惯性的凑过来捶捶腿捏捏肩。李瑞却摆了摆手,薅着她有点有点粗灰的头发道:“你再怎么讨好我,我还是要把你卖给变态,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可值钱了。”她闻言什么也没说,但这么小的年纪失落是藏不住的,李瑞不禁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向众人询问,“你们觉得怎么样啊?”白静语噎的抽了抽嘴角,艾花面无表情,只有琳琳好奇的问,“变态是什么样的人啊?”李瑞微张着嘴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白静似乎看好戏似得等到这他的答复,还是艾花看出李瑞的窘境,提醒着该吃饭了这才得强行转移话题。也许是打扮了一番看她顺眼了些,李瑞破天荒的给她多添了一点饭,平时倒也没怎么克扣,但她每天就像是吃不饱一样,更何况白静和琳琳有事没事施舍一下她。饭量几乎快赶得上一个成年人了,有些养不起李瑞琢磨着还是尽快转手卖掉,或者还是找个好人托付算了。入夜休息之际大家各自占据沙发的一角蜷缩而眠,那孩子很有自觉的找东西铺好墙地板的一角,很硬的地板,接近入冬的秋房子大约是靠的比较阴,室内温度随着夜逐渐偏低。没收集毯子衣物裹身的李瑞感觉有些冷,也许是曾经的血流太多,手脚遇冷总是凉的僵硬,看着身边的熟悉人,距离还是要保持。李瑞稍加思索罪恶的手便伸向了角落里的她,“快过来跟我睡,你弄洗干净了身上应该很舒服。”此话一出还没睡着的其他人不禁都看向他,虽然很黑暗都看不清表情,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充满了不可置信,李瑞不禁解释道:“你们别想太多只是有点冷,我让她过来帮我暖暖脚。”其中白静的声音道:“你可真不是个人。”然后艾花的声音道:“可以让我来帮你吗?”李瑞没有理会他们,一把将那孩子拖了过来,她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按李瑞说得做,躺在舒适的沙发枕着他的腿而眠。面对如此无厘头的要求都能毫无怨言,李瑞不禁对这孩子有些刮目相看,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再多养一会。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李瑞帮着拿出了水,药是琳琳贴着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很早之前的粉红书包弄丢了,白静给她找了个斜跨的毛绒兔子包,塞满了她的药和糖。经过几天没找到什么好吃的现在看上去有点瘪,更何况她又喜欢跟人分享,糖没了也就算了,可就连药盒包装一拆开也是空的。琳琳有些焦急又不可思议,“不对,怎么可能啊,这盒我才刚拆得啊”呼吸随着翻找的动作变的急切,几乎站不住脚李瑞连忙扶住她安抚道:“先别急,在找找包里其他还有的。”兔子包整个被倒空,东西全部落在身上,李瑞连忙替她拆其他包装盒里的药,一盒接一盒空的一粒药也倒不出,全是空空的盒子。看着琳琳的脸色越发苍白,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从李瑞脚底蔓延,但好在李瑞看见过白静包里还有几盒之前从年轻人那里换的。几粒药混着水下咽,李瑞托着琳琳坐在自己腿上轻抚她的背怀抱,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脚下满地包装,李瑞这才缓缓偏过头看着一旁独自埋头坐着的那孩子,什么也没说什么也问,眼神暗沉的宛如深渊。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白静和艾花很快回来,也不算一无所获,找到了一些消毒用品的纱布绷带,当他看见满地空空的药盒和虚弱的琳琳很是疑惑。李瑞还没来得及开口,琳琳却先一步开口说没事,只是最近吃的药用量比较大为借口搪塞了过去。白静半信半疑的看向了李瑞,在怀抱中琳琳无声的扯了扯李瑞的衣袖,李瑞便给了白静相同的答复。闻言白静的脸色很难看,重新笼罩了一层厚重的阴霾垂落,至少是眉眼是坚强的,这一切落入李瑞眼中不免有些替他感到喘不上气般的沉重。琳琳是个聪明的孩子,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李瑞在清楚不过,只是太过善良的伤害了自己。路还要继续向前走,依然是李瑞和那孩子走在了最后面,这次没有让她拿任何东西,她垂落的头和紧绞的手指透露出明显的不安,却没有慌张。李瑞看着前方的人走的有那么远,从包里拿出黑色的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道:“你是男的吧,为什么要穿裙子。”“我妈妈死的时候对我说,一定要活下去。”“那得麻烦你帮我转告一声你妈妈一句话。”话音刚落,黑色的手整个笼罩着小小的脸,紧握脆弱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头顶响过没说完的话。“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