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你能怎么帮?”
李瑞稍稍回神,不再纠结手上有没有沾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秉持着怀疑的态度看向,摸着下巴打量那几个人的白静。
他道:“我只给你提供分析和建议,行动当然得你自己上。”
“所以?”
白静转过头收回目光有些莫名其妙的道:“所以什么啊,现在老实休息,等咱们和他们的状态都好一些了再说。”
李瑞瞪着他无语的深吸了一口气旋转座椅背对他,好像就没指望过这种事他真的能帮上忙,撑着头小瞌了一会儿便起身。
一楼的大厅纸屑座椅七零八落,没有窗因此就连光线都暗暗沉沉,李瑞要去往能看见外面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看见周围的艾花找他们。
站起身的那一刻头还是很晕,身体的伤没有太重,没伤到骨头能走就都不算太遭,只是皮肉伤失了大量的血,所以不可避免的走的很慢。
爬楼梯都需要靠着扶手滑着走,好在整栋楼不高,两三层便到头了,没有门的阻碍也没有丧尸一片狼藉塌墙断楼,估计是从顶层炸烈塌的的只剩这基层。
没有风,天空是亮的大约是到了下午,确定脚下出现裂缝的平台能踩之后,李瑞稍微大胆了一点来到边缘四处查看。
尸潮陆陆续续的散的很快,至少堵住门口的丧尸不用被推着挤的程度,这样查看一个走在丧尸堆里的人无疑是肉眼可见的难,毕竟路那么长房子遮拦的那么多。
李瑞稍加思考想了想,便脱下自己似乎并不起眼的外套,找了个钢筋铁棍挂在最显眼的高处悬在空中摇摆,不是那么引人注意。
但李瑞相信如果艾花看见了这衣服,肯定会知道他们几个在这,因为这衣服是她不知从那个商场找来的。
确定不会被掉下去之后,李瑞独自遥望了一会天空便下去了。
他去了这一下可能要了半小时多,放空大脑什么也不想时间流逝的要比想象中快,白静和琳琳边上围满了那伙人。
彼此融洽的交谈着什么。
发现李瑞的过来,其中一名女生还好心的移来一张椅子示意他坐。
点头表达了谢意李瑞似乎并不能在他们之间插得上话,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想说,不过只是彼此间分享一些信息。
就比如从哪里来,经历那些不幸这个世界如何如何,以后又该怎么办,将所见所闻分享出来以此获得他人得慰藉,也许好受一些,至少李瑞左边这位黄头发的女人聊出了眼泪,可以名正言顺的埋在同伴柔软的怀里哭。
李瑞好像搞错了重点,白静已经瞥了他两眼,听他们说了那么多应该也要介绍一下自己叫什么,而不是像个抑郁患者一样扣着座椅的漆数脚下的地板砖有多少块。
白静就在方面说的很好,明明他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可他就是会,态度不亢不卑礼貌中又带着淡淡的疏远,至少有两个女的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好感。
当告知他们他是医生时,每个人不禁充满了敬佩,并且下意识的问自己的哪里不舒服了该如何如何,谁都没有问他的肩膀流了多少血,顶端的头发上为什么沾着渣似得黄木屑。
就连他们中唯一的年轻男人也看他越不对劲,每和他说上一句话嘴角的幅度就弯了那么一点,想挖墙角的意图很明显,正聊着基地,人员打算发展什么的,但为什么会在摸下巴时翘起小拇指,看上去有点娘。
李瑞从坐下到天黑散场休息,只说了一句自己是李瑞。
条件的空间有限凳子铺成一排包一垫比睡沙发还要好,而那伙人却比这更好,无论男女彼此凑一堆依偎分享着肩膀和怀抱而眠。
失血过多不免手脚冰冷,更何况还失去了外套李瑞也想那样抱团取暖,如果他现在躺白静身上睡立马会迎来一个大逼兜,某个露宿荒野的夜晚就试过。
能借个肩膀那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心虚的事,他人就抱着琳琳在旁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你到底搞什么鬼?机会就在眼前你不把握,是打算用强的吗?”